說完倆人都傻了……此時兩人的內心都是異常的複雜和糾結。
寒厲沉:女的?這是第二次當著她的麵承認了……
蘇俞:我的天,我都說了啥,這就順嘴禿嚕出來了,這可咋解釋……
“啊哈哈哈哈哈,你既然還敢這麼說我,寒厲沉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自己不記得了嗎。”蘇俞尷尬的開口,想要把話給圓回來,隻好又一次拿這丟人的被閹割的理由出來。
寒厲沉看得出,司徒軒在故意打圓場在隱瞞些什麼東西,便懶得再跟他搭話。
兩人並肩而行,一路無話的往住處走去,就連以往話多的蘇俞在經曆了這次事情後也變得沉默起來。
回到住處,寒厲沉和蘇俞各自回房間,兩個住的就是挨著的兩間房。
這西山住宿條件自然是比不了王府的,但皇上都要在此小住三天,他們當然也要奉陪到底。
夜已過半,蘇俞在床上仍舊輾轉反側,白天的疲勞沒有帶給他一絲絲睡意,說白了,就是身體累的不行,但心裏裝著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明白,她這才剛穿來不久,人都還沒認識全呢,而且別人穿越都是公主,嫡小姐的命好的不得了,他到好無權無勢無錢,就是個掛名的三無王爺,而且身體還有缺陷,怎麼就突然招惹上人了呢?為何非要針對她呢?弄死她有什麼好處呀……無數個問題盤旋在蘇俞的腦子裏。
失眠了的蘇俞,第二天頂這個黑眼圈,無精打采的怕在院子的桌子上咳聲歎氣。
寒厲沉也是一夜無眠,這兒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所以司徒軒一夜的翻來覆去,他是知道的。
看著院子裏司徒軒的樣子,葉秋覺得他是被昨天宴會的陣仗嚇傻了,至今還沒換過來呢。
“他這是被嚇傻了?”葉秋問寒厲沉。
“不知,你先跟我來,我有事問你。”寒厲沉帶葉秋走出了院子朝著偏僻的地方走去,直到周圍沒有一人才停下腳步。
“司徒毅沒有中毒是因為吃了解毒丹,是嗎?”寒厲沉緊緊地盯著葉秋。
昨天在宴會上,司徒毅沒有中毒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思來想去,這次之所以會提前有所防備吃下解毒丹是為了以防萬一,那司徒毅又是為何有此先見之明呢?司徒軒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隻有在去宴會的路上,葉秋不知去向。這麼想來那司徒毅並未中毒跟葉秋有著很大的關係。
“是,但我隻是看在司徒軒的份上才自作主張去給司徒毅的茶水裏放了解毒丹。”葉秋說的不卑不亢。
寒厲沉看著葉秋,葉秋跟隨他多麵,也算是自小養在寒王府上……,相比也是為司徒軒考慮。
“以後這種行為定要與我商議,不可在任意妄為。”
“是。”
之後,兩人又一前一後的往回走。在陽光的照耀下,就連路邊的野花也開得十分美麗,更別說那些展出供人欣賞的名花了,但寒厲沉並無心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