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劉大人見到此人,心中五味雜陳,就是這個人將他推入到現在的境地,也是他幫忙解決的家中的危機,所以劉大人對他真可謂是又愛又恨。
“劉大人,”黑衣人頭上罩著黑紗看不清模樣,說話的聲音也很顯然是故意裝出來的,還真不好判斷這人是男是女,“主人知道司徒軒已經被接回到寒王府的事情,十分的生氣,你要想辦法盡快的將司徒軒定罪下獄。”
劉大人苦笑了一下,“我還想問問你們呢,你們怎麼能擅自做主在我的府衙內,派人給司徒軒下毒呢?你們想過沒有如果人死在了我的府衙內,這件事情,恐怕誰都跑不了了。”
“下毒?”黑衣人重複了一句,很是詫異,“主人並未安排人下毒,不會是你的人擅作主張嗎?”
“不是你們幹的?”劉大人驚愕,“我的人沒這個膽量在府衙內做手腳的。”
事情很是蹊蹺,劉大人隱隱的感覺到了危險正在慢慢的靠近。
“現在寒厲沉抓住了抓到這個下毒的把柄,強行將司徒軒帶走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司徒毅不能興起什麼風浪,隻是這個寒厲沉難纏的很,隻是比較奇怪,寒厲沉為什麼這樣的護著司徒軒呢?”劉大人疑惑不解。
“寒厲沉的事情,主人自會解決,你現在隻需要盡快的找到證據,證明司徒軒是殺人凶手就可以了。”黑衣人冷冰冰的說著。
“證據?談何容易?”劉大人喃喃的小聲的說著,他心中明白就憑現在手中的證據,根本無法定蘇俞的罪。
“沒有證據,你就想辦法弄出證據來就好。”黑衣人說完,推門走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夜幕下的柳巷,因為出了綠韻的事情,醉紙樓和胭脂樓兩個大家處於停業的狀態,其他的小院子也是人丁稀少,少有人出入,柳巷失去了往日裏的熱鬧。
胭脂樓內,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頭戴圍帽的黑衣人,直挺挺的站在正廳中間,李媽媽畢恭畢敬的在一旁站著,“大人,你怎麼突然來了?”李媽媽小心翼翼的說道。
“是不是,你安排人府衙內投毒的?”黑衣人厲聲質問。
李媽媽被嚇得一個顫抖,“大人呀,我隻是一個小老百姓,在府衙投毒這樣的大事,就是給我幾個膽子我也幹不出來呀。”
“真的不是你?”黑衣人不太相信。
李媽媽被嚇得哭喪著臉說道,“大人啊,我一直都是守法良民,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李媽媽的話說了一半,便不敢在說下去了。
“哼......”黑衣人用鼻子輕哼了一下,“做好你的事,管好你的嘴,敢亂說一個字,後果你是很清楚的。”
“是是是,大人您放心。”李媽媽忙不迭的答應著。
“嫣紅呢?”
“大人放心,已經安排人處理好了。”李媽媽的臉上稍微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