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十分,天氣微涼,南宮燕裹著一件披肩站在廊下,仰望星空,思緒萬千,如果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南省的時候,她是萬萬不肯與三皇子親近,落的現在無法解釋的地步。
想到白日裏父親的態度,她不禁的暗自神傷獨自落淚,任憑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腮邊。
“燕兒,”阮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南宮燕的身旁,看著女兒憂傷的神情她忍不住的心痛不已。
南宮燕聽到母親的聲音,連忙的用手絹擦拭去了臉龐的淚水,扭頭看了看阮清,她似乎已經猜到母親前來的目的,沒等阮清開口,她先開口說道,“母親,若也是為了三皇子的事情前來的,就請回吧,我的心意已經跟父親將清楚了。”她話語冰冷的說完,便轉身走進了房間內。
“哎!”阮清確實是受南宮大人的委托,前來說服女兒的,但是她的女兒,她自然是最了解的,看眼前的情形,現在並不是勸說的好時機,更何況她的心中也並不是十分的讚同南宮大人的想法,她是真心的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找到如意郎君,以後的生活能後幸福美滿,嫁入皇室對於女兒來說,未必就是最好的選擇吧。
阮清獨自在廊下想了一會兒,才進入了房內,走到了南宮燕的身旁做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說道,“燕兒,經曆了這麼的事情,你的心中還是隻認準了寒厲沉嗎?”
南宮燕沒有想到母親會這樣的問,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是的,女兒心中隻有他一人,此生非他不嫁。”南宮燕很是肯定的說道。
“好吧!”阮清見女兒的心意已決,便不再說其他的了,“隻是寒厲沉對你......”她很是謹慎的問道。
阮清的話一下子戳到了南宮燕的痛處,她的淚水再一次的滑落,低聲的啜泣著,“寒王不知為何現在竟然被司徒軒迷住了,滿眼都是那個討厭的司徒軒!”南宮燕憤恨的說著,每每說到司徒軒的名字,她都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將司徒軒立刻的碎屍萬段一般。
寒厲沉和司徒軒的事情在街市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阮清也聽到了不少,隻是她不太相信傳言的真實性,“寒王跟司徒軒的事情是真的?”她疑惑的問道。
南宮燕抬眼看了看母親,“他們之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寒厲沉看著司徒軒的眼神是不一樣的,而且寒厲沉現在對司徒軒關心和寵愛的程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般的朋友,寒厲沉為了司徒軒已經做過很多不尋常的事情。”南宮燕越說心中越是不甘,就越是對蘇俞充滿了恨意。
“是這樣?”阮清喃喃的說了一句,沒有想到平日裏十分高冷的寒厲沉寒王,竟然會有這樣的特殊癖好。
“母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呀?我總是不能輸給一個男人手裏吧。”南宮燕焦急的向母親求助著。
輸在一個男人,這是南宮燕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如若寒厲沉中意的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的心裏可能還會好受一點,可是現在對她威脅最大的竟然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