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厲沉很是讚同蘇俞的話,便沒有推辭直接的將玉牌接了過來,揣進了自己懷中。

蘇俞小心的將司徒毅攙扶上了馬車,三人同乘一輛馬車一同的回到寒王府。

寒王府惜墨齋內

蘇俞寒厲沉和司徒毅三個人,坐在一起,商議著今天的發生的事情。

蘇俞率先的開口說道,“南宮澤就是故意的陷害我的,就憑著一個火鍋,竟然牽扯到了什麼通敵叛國,還能說出是收到了司徒輝的指點,南宮澤的腦袋瓜子裏麵就是怎麼想的,本來就是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他居然能給扯到一起,真是氣死我了!哎,我也是,為什麼非得要開什麼天香閣呢,現在居然的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蘇俞有些自責,說到最後,還不忘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以此來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哎!”司徒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蘇俞,“軒兒,今天的事情南宮澤很顯然是早就有所計劃的,你的天香閣隻是他的一個借口罷了,即使沒有天香閣,他也會找到其他的理由來陷害咱們司徒家的,自從那件事情後,他就一直的將司徒家當成了眼中釘一般。”老王爺眼神黯淡的說著,他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司徒家是否還能夠全身而退。

寒厲沉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十分的認同司徒毅的話,很顯然南宮澤就是要置司徒家於死地,也許還想要捎帶上寒王府吧。

“今天的事情,皇上的態度很顯然是偏向著南宮澤的,畢竟司徒輝的事情,一直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若不是五公主,今天我們很難全身而退的。”寒厲沉很是憂心的說著,今天看著皇上的態度,他甚至在擔心,皇上是有意的放縱南宮澤,為的就是要問罪司徒家,同時還可以打壓寒王府的勢力。此時的寒厲沉莫名的感覺壓力很大,他不知道要如何的幫助司徒家,更不知道要怎樣的自保。

三人都在各自低著頭想著事情,惜墨齋內,陷入了一片的寂靜之中。

寒厲沉有些頭痛,他用手輕輕的按揉著太陽穴,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蘇俞,“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你還肯將實話說出來?”

蘇俞很清楚的寒厲沉所指的事情,隻是......“我現在可以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們,但是你覺得眼下我說什麼皇上會相信嗎?”蘇俞的話說中要害,眼下隻要皇上相信南宮澤的話,她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司徒毅有些絕望的了,當年的事情曆曆在目,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心愛的兒子,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嗎?

“難道我們隻能坐以待斃了嗎?”老王爺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司徒毅的話深深的刺痛了蘇俞和寒厲沉的心,蘇俞無助的看了看寒厲沉,“寒王,上次說過的重新調查當年的事情,是否有了進展呢?”現在也隻有這一線希望了。

寒厲沉輕輕的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任何的消息。”時隔多年,而且重新調查也是需要時間的,現在沒有消息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