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南宮澤那邊沒有一點的消息,皇上也沒有在宣召蘇俞,這件事情似乎是被遺忘了一般,隻是蘇俞緊張的心情被沒有絲毫的鬆懈。
寒厲沉派出打探消息的人,還沒有回來,一點信息也沒有傳遞回來,寒厲沉的心中不免的焦急。
他煩躁的在書房內,來回的踱著步子,他的腦袋裏一刻不停的在努力想著辦法,隻是暫無頭緒。
“寒王!”葉秋從外麵走了進來,看焦躁的寒厲沉,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寒厲沉抬頭看了看,“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嗎?”他焦急的問道,他心中盤算著,派去邊關的人沒有消息是合情合理的,可是他還安排了很多人去尋訪司徒輝當年的部下,想從中得到一點的線索,人已經派出去有些時日了,不應該一點消息也沒有。
葉秋搖了搖頭,麵露難色,“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也許是時間太久了,打探起來有些困難吧。”
寒厲沉點點頭,事情確實已經過去了好久,現在也隻能耐著性子繼續的等等了。“好吧,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寒厲沉輕聲的說一句。
葉秋並沒有馬上的離開,而是遲疑了一下,有些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寒厲沉不解的看了看他,“你還有話要說?”
葉秋聽到寒厲沉問起,便狠了狠心開口說道,“王爺,我是覺得現在的情形下,您應該盡快的跟司徒軒,乃至整個司徒家劃清界限,現在京城中的大小官員對司徒家的都是避之不及的,司徒軒還住在王府中,好像是不妥吧。”葉秋一臉擔憂的說道。
寒厲沉苦笑了一下,“這個事情,我是相信司徒家的,南宮澤早已經將本王和司徒家看成是一黨了,恐怕現在已經劃不清了。”寒厲沉嘴上是這樣說給葉秋聽,但是他心中明白,這件事情從開始到現在,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置身事外。
葉秋見寒厲沉的態度堅決,便不再多說,退出了惜墨齋。
夜深了,惜墨齋內的燭火依舊通亮,寒厲沉坐在桌前神情凝重,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他失眠第幾個夜晚。
突然的有人輕輕的敲打著惜墨齋的後窗,寒厲沉立刻的警覺了起來,他輕輕的走到了後窗處,還沒有來得及打開窗戶查看的時候,窗外又傳來微弱的聲音,“王爺,是我!”
寒厲沉聽到聲音,心頭一驚,他急忙的打開了窗戶,眼前的一幕讓寒厲沉大驚失色,隻見黑衣人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衣裳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鮮紅的傷口暴露出來,他一直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慘白,氣息很弱,見到寒厲沉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才有了一絲的光彩。
黑衣人在寒厲沉的協助下,從後窗翻進了屋內,寒厲沉將他攙扶到椅子上坐穩了,才急迫的開口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黑衣人氣喘籲籲,聲音很是微弱的緩緩開口說道,“王爺,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人追殺,我是拚了性命才逃回來的。”黑衣人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才說出這些話的,他說完臉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