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美人計!這樣的對手,誰還有心思下棋?”
杜冰眯著尖細的眼睛,一眼不眨,生怕錯過了美女突然睜睛的刹那。
“我說,你倆有點出息好不好?”王野引用杜冰剛才教訓張铖的話,教訓兩位小弟,他摸摸鼻子,偷瞄著襯衣內那條飽滿的嫩溝,“不過,確實還可以!”
杜冰歐陽默默鄙視。
桌子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張浩赫然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個眉清目秀,不過一臉愁容,看樣子,就是那棋社社長徐子淩了。
張浩看見王野,激動地想打招呼。王野搖搖頭,張浩才止住。
這樣僵持的場麵,過了很久,那個被張浩叫做樸秀恩的美女,突然睜開眼睛,雙手向上伸了個懶腰,胸前不經意間風光大露,引得人群一陣唏噓。
“不好意思,剛才等得睡著了,怎麼,還沒人來麼?”
樸秀恩略帶韓音的一口中文,說得相當流暢,聲音甜美,很多秦畫學生,早就忘了她來秦畫的目的。
樸秀恩左右看了看,見仍舊沒人坐下對麵的椅子,抬起左手,看了看表,“12點半了呢,張浩,我大老遠的從江城趕來,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
張浩又看了看王野,見王野沒反應,又看了看身邊的徐子淩,徐子淩似乎還在回味他的敗局。
“嗬嗬,美女大駕我秦畫,別說是一頓,隻要你在秦畫一天,吃喝住行,我張浩全包了。”張浩說得很大方,心裏卻在詛咒:最好晚上一起睡,老子把你幹得明天都下不了床,讓你來秦畫撒野!
樸秀恩才不知道張浩的小心思,她對張浩的回答很滿意,抿嘴一笑,“住就不必了,我昨天飛過來,已經在附近酒店開了房間。記住哦,我隻在秦畫留三天。”
樸秀恩的最後一句,明顯是對周圍人群說的,意思很明確:我隻留給你們三天的挑戰時間。
“嘿嘿,先吃飯,先吃飯,”
張浩感覺樸秀恩說話挑釁味十足,趕緊打哈哈。連秦畫鼎鼎有名的棋社社長徐子淩都敗北了,張浩心中似乎沒了底,他並不認為老大比徐子淩還厲害。
樸秀恩站了起來,不知為何,離板凳最近的一圈群眾身子都往後退了退,這搞的原地不動的王野三人突然很顯眼。
樸秀恩隻對三人瞟了一眼就往教室前門走去,人群瞬間讓出一條過道。
張浩對著王野三人聳聳肩,無奈跟上,徐子淩依舊佇立原地,似乎還在思索什麼。
王野三人也出了教室,王野這次沒欣賞到對局,有些可惜。
杜冰建議叫上指柔她們吃飯。
杜冰現在已經有些離不開指柔,他和指柔翻雲覆雨了好幾回,每次他都欲仙欲死,為了更加刺激,有晚,杜冰約指柔到學校足球場,在夜色的掩護下,坐在看台凳子上就做了起來。那種風吹蛋蛋涼的美妙滋味,隻有親自體會過的男人才懂得。
“這個點,她們應該吃過了吧,而且醫院裏有免費工作餐。”
歐陽看了看表,回憶起剛才的情景,讚道,“我歐陽馳騁盛京各種場所十幾年,真心沒見過如此完美的女人。老大,要不。。”
歐陽本想說:大哥,你要不?你不要我可要下手了,到時候別怪兄弟我不講輩分。
“你想多了。”
王野不理歐陽,徑自往最近的食堂走去。
下午,Q0531班有兩節《思想政治》課,在華夏,無論小學大學,思想政治都是必修課,一個國家的強大,首先是全民思想上有統一的目標,整個民族才更有凝聚力。
上完課,三人又來到了棋社,這次棋社教室有序多了。
早上,樸秀恩初來,張浩沒來得及準備。
下午,幾十個穿著統一跆拳道製服的學生在走廊整齊列隊:非象棋選手,不得入內!
但這並沒影響某些男生的熱情,站在對麵教室,隔著玻璃窗戶,拿個望眼鏡者比比皆是。
歐陽梳理了一下他的三七開,猜測道,“這些個孩子,帶個望遠鏡,原本是打算偷看女生宿舍的吧。”
杜冰一副不屑為伍的神情,“這種雕蟲小技,卑鄙。”
其實杜冰自己就幹過這齷蹉事,杜冰高中的男舍和女舍隔得並不遠,高中的女生防範意識也不強,杜冰拿著望遠鏡是一看一個準,那些個白花花的小饅頭,杜冰想起來就要流口水。
王野卻有些懊惱,懊惱自己高中那會怎麼沒想到這法子呢,白瞎自己眼巴巴盯那窗口那麼多個晚上,嘴上卻說,“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