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中身體矗立的雪櫻奈川,張崢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開口道。
“哦?是嗎?”
“是的。”雪櫻奈川點點頭。
“那還真是很湊巧呢。”張崢微微輕歎一聲。
雪櫻奈川聽到張崢的話,臉上的笑意一止,不過隨後立刻又說道:“奈川倒是有些沒聽清張先生話裏的意思了。”
隻是很快,雪櫻奈川像是才看到了長治秀野手裏拎著的屍似的,有些吃驚地說道:“多謝張先生,他果然在這裏!”
說罷,雪櫻奈川作勢就要朝著長治秀野所在的位置走去。
“死了。”
因為張崢沒有任何交代,長治秀野也沒有任何退步和解釋的意思,隻是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
“死了?”雪櫻奈川臉上的笑意在這個時候突然凝滯,眉頭緊鎖。
片刻後,他才抬起頭,冷聲質問道。
“張先生,這件事情還請你給我一個交代?”
“殺了。”
張崢神色未變,說這句時,就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就算是雪櫻家族的族長,在自己跟前也不過如此,對於雪櫻奈川這種雪櫻家族下一代的人,他又何須再給臉色。
而雪櫻奈川聞言,臉上極其罕有的露出一抹冷色,看著張崢厲聲質問道。
“張先生,雪櫻舞請你來家族,那是我們雪櫻家族的好意,可是這不代表你可以在雪櫻家族裏肆意妄為,要知道……”
“這是在雪櫻家族,不是你華夏,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最後一句話,雪櫻奈川說得很輕,但是其中卻像是蘊含了極強的氣場,清冷地回蕩在院子裏。
“那又如何呢?”張崢微微一笑,看著雪櫻奈川。
雪櫻奈川作為修行的天才,加上手上還有極強的權利,出身又是在雪櫻家族這種日國貴族的存在,自然有比其他人有更深,甚至瘋狂的優越感。
聽到張崢的話,以及張崢那種像是渾然天成的,比自己還要淡定的態度,讓他心中不由有一股惱怒。
於是,看著張崢,雪櫻奈川直接喝道:“如何?今晚的事情,張先生必須給我奈川一個交代,否則我雪櫻家要動用某些手段了!”
雪櫻家族,可不是一般的家族,而自己又是家族的繼承人,並且對於族長繼承人也是唾手可!
這種身份,這種實力,自然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哦?你想怎麼解決?”張崢看著雪櫻奈川,臉上的笑意更濃。
“既然張先生如此明理,那奈川自然也會以禮相待。”
雪櫻奈川聽到張崢的話,臉上隨即就恢複了那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他看來,對於自己的權勢地位,張崢終究是畏懼的。
這個雖然自己不知道全名,但是知道姓張的家夥,已經開始意識到了他地位和能力上相較自己的差距!
“張先生是華夏人,奈川素來也知道不少華夏的文化,知道華夏有一句話。”
說到這,雪櫻奈川頓了頓,隨後嘴角微微上揚才繼續道。
“那句話,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雖然話說得簡短,但是其中的冷意毫不掩飾!
“或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