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道人和那名噪一時蓉城張先生的決鬥,突然就變成了清水道人所屬山門的副門主鄭山河,以及那蓉城張先生的弟子之間的戰鬥。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個決鬥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對於他們而言,這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他們仍然有興趣。
雖然那個白頭發沒有什麼見識的青年,似乎是被張崢拉過來頂鍋的,但是等他下場以後,那蓉城張先生不也一樣要上場?
所以,對於他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隻是有不少人在擔憂,這蓉城張先生會不會在徒弟失敗後,便在他上場後直接敗在了鄭山河手下。
那麼,他們可就看不到他們這些天最想看的,清水道長這一位術士強者的實力了。
很快,眾人就移步到了青山門不遠處的一方山頂。
青山門所在,原先就是一片連橫的山脈。
這山脈之上,本是有許多的佛教道教的山門在此。
也足以看出這片山脈的不簡單。
所以,青山門不遠處也有著地理特點極其適合戰鬥的地方。
隻見這個地方的山脈環成一片,隱隱有著一種環抱的趨勢,而在這環抱的山脈中間,更有一片湖泊,在湖泊中又有一座巨大的島嶼。
儼然是一處天然的觀戰和比鬥的場地!#@$&
這個時候,所有的觀戰者,都尋在了這四周環繞的山坡上找了一處合適的位置。
作為兩邊的首發,長治秀野和鄭山河在這環繞的小島正中央。
而張崢和清水道人,則是各自在那小島之外的兩處竹亭之下。
“山河,點到即止,別傷了張先生的愛徒。”清水道人朝著站在那小島上的鄭山河說道。
鄭山河則是微微一笑:“放心,門主,我定然會注意的。”%&(&
不過說完後,鄭山河則是看著長治秀野一笑:“但是,若是張先生的徒弟實在沒有本事的話,可能即使我收手了,也會被餘波傷及,畢竟,張先生的這愛徒,似乎隻跟隨了張先生修行了一個月。”
“鄭山河道長,你這話說的豈不是讓修行後輩感覺到你並不是全力出擊?”
“鄭山河道長,你可要打好這先鋒啊!”
聽到鄭山河這話,四周圍觀的武者也紛紛笑了起來。
顯然,對於長治秀野這個長得年輕,又隻是跟隨張崢修行一個月就被張崢丟出來‘頂鍋’的家夥,他們並沒有有多少在意。
長治秀野則是沒有將鄭山河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轉過身朝著張崢所在的方向說道:“老師,我知道比武規矩,盡可能點到為止。”
說罷,長治秀野就轉過身看向了鄭山河。
隻不過,長治秀野的話語落在這山脈中,則完全沒有剛剛鄭山河說話那般吸引多少人的回應。
人們更多的隻是當做笑話來看而已。
他們發現,那蓉城張先生狂妄,這張先生的徒弟更是狂妄又無知。
“開始吧。”鄭山河看著長治秀野微微一笑。
隨後,鄭山河就取出了武器,朝著長治秀野做了一禮。
那是一柄長長的拂塵,看起來似乎隻要簡單一揮動,就會爆發出極其恐怖的力量。
“這鄭山河的拂塵,看起來有些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