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張崢就靜靜地坐在車上。
楊恪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飛花見狀則是鬆了口氣。
在她印象裏,從來沒有一個人是在張先生麵前討到過好的。
隻是在汽車發動的時候,楊申終究是沒有忍住。
畢竟,年輕人都是心高氣盛。
“準教官,不知道你如今到了什麼修為?武道大師中期,後期?”
準教官中,‘準’字被楊申咬的極其情緒,似乎在提醒張崢,就算現在他被人接走前往‘龍’小隊的基地,也算不得真正的教官,這其中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或者說,是要他去證明。
而雖然年輕,但是,身處燕京,加上本身就愛將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所以,對於修行上的這些東西,楊申是一些都不陌生。
飛花聽到楊申的話,多次想要開口,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畢竟,楊申隻是個子弟,並不是上一代。
加上愛自由,哪怕他背後是有楊家,他也對於那些世俗人不了解的東西,有著有些認知上的匱乏。
張崢哪裏僅僅是武道大師?!
要知道,就是前些天出現的那被張崢打瘋了的,也起碼是正法境界中期以上的術士了!
張崢聞言,卻是臉上的神色一頓,隨後淡淡一笑:“我也不好說。”
畢竟,現在的自己,正處於一個極其尷尬的境界,若是將手上的資源進行一次完全的整和,張崢有把握一舉穩定築基的境界,並且突破那所謂的武道真人境界。
但是,現在他偏偏又是屬於常人所說的武道真人的境界,隻是能力已經超出了這個境界而已。
眼下的,這個也算是自己的學生,估計也是個還可以的胚子。
所以,張崢倒是沒有考慮敷衍他,隨後說一個境界。
隻是,坐在前排開車的楊恪聽到這話,卻是眉頭一皺。
什麼叫做‘不好說’?
武道修行的境界已經在前人的劃分下,變得極其清晰了。
這準教官哪怕再厲害,又怎麼會到不說話的地步?
這一下,在楊恪心裏,卻是給張崢再次貼上了一個‘故弄玄虛’的標簽。
畢竟,之前,這別墅,以及這別墅下自己即將路過的這些矮房,可不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存在?
楊恪心中都有如此想法,更別說作為侄子,年輕的楊申。
聽到張崢的這話,他更是覺得,張崢是因為修為不夠,所以不好意思提。
而為了麵子,他故意說了一句‘不好說’來掩飾。
隻是在他心裏,卻是已經隱隱猜測,這張崢估計是剛剛突破武道大師,或者是武道大師前期靠近中期。
武道學徒這個選項自然是被他過濾了。
雖然他不知道準教官為什麼會將武道大師後期的老教練替換。
而且這個新教練似乎也沒有什麼本事。
但是,也不至於太過垃圾。
因為,這基地裏,自己都已經是即將靠近武道大師,也就是這個準教官的境界了。
在這隊伍中,更有厲害的子弟,從小強化,如今甚至已經到了武道大師中期。
想到這,楊申臉上也露出一抹輕鬆地神色:“準教官既然不想說,作為學員我自然不好多嘴,畢竟我也才是區區到了這武道大師的門檻,還差那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