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主峰之下,人來人往。
主峰之上,卻是仍有幾人站在那一邊,仿佛無懼這緊湊的時間。
而能站在這裏的,自然是這天星山鄭家數一數二的存在。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朝著身邊的中年男人開口道:“父親,昨晚的事情,有些詭異。”
“越是詭異,越是說明這家夥身上的東西絕對與眾不同。”
中年男子聞言卻是冷笑。
而這一年輕一中年的男子,正是這天星山鄭家的第一脈鄭澤父子兩人。
昨晚,密衛沒有第一時間回來,就已經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隻不過,很快鄭晁卻是將這些事情歸咎到了那所謂的‘器’之上。
對於始終沒有真正接觸過的張崢,他完全不認為他有如此強悍的能力。
鄭澤聽到父親的話,臉上的神色也是一鬆,隨後便是冷笑地看著主峰上山路上的其中三道人影,冷笑一聲:“嗬,如何猖狂,今天還不是要和這些仆人一樣緩緩上來。”
鄭晁則是點了點頭:“以為昨天那樣就能翻身,終究還是太嫩了,到時候將那些器收下,再通過一些手段,他們父子兩人就是廢人。”
說完,鄭晁則是直接失去了繼續俯視的興趣,直接朝著那主峰的主殿走了過去。
而在這主峰之下。#@$&
張崢則是默默地和鄭俊涵父子兩人緩緩地走著。
張崢從不受任何人的規矩束縛,但是這不代表他會無端地破壞他人的節奏。
眼下,他是陪鄭俊涵來這天星山,這天星山鄭家族長的大壽,張崢自然會循著鄭俊涵的方式來。
所有人都默默地朝著那主峰緩緩而上。
隻不過,任誰都可以感受到,這往年,各家自顧自走的情況,在今年卻是有些不同。%&(&
因為,往年被所有人當做笑柄,看一眼便忽視的鄭俊涵父子兩人,卻是再次變成了焦點。
而這一次的焦點,卻並沒有任何一個人笑。
或者說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已經完全弄不清如今鄭俊涵到底什麼實力,又有什麼背景的這種情況下笑。
所有人看過來,多的卻是敬畏。
“這不是忱爺麼。”
沒多久,就有一人麵帶諂媚笑意地靠近了鄭俊涵父子兩人。
鄭俊涵聽到這聲音便是看了過去,當他看到那男子的臉麵後,便將自己的目光轉了過去。
這人他自然記得是誰,是去年族長大壽時,和自己父親同走一條路,卻是絲毫不給父親麵子,甚至要壓父親一頭的某個側峰旁係裏,比較煊赫的一脈。
鄭俊涵父親在這個時候顯然也是一怔,不過這神情很快就被他隱藏了。
麵不露任何神情地轉過身,鄭俊涵父親看向了那男子問道:“不知何事?”
那男子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心中了然。
到了如今這歲數,能將自己這一脈做的那麼繁盛,多是人精。
鄭忱那一瞬間的神色被他捕捉,他知道,鄭忱如今還是願意給所有人幾分麵子,便開口說道:“巧了忱爺,前些日子裏,家裏的頑童在天星山的那座荒山上玩耍,卻是無意間撿到了一些稀罕的器,想著今天或許會遇到忱爺,就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