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千份的價值是什麼情況?!”
坐在貴賓室裏,段塘皺著眉看著外麵發生的情況。
雖然拍賣的事情已經完全交給了自己的兒子段丞,但是對於這過程,他還是會照例到場。
而眼下,這個拍賣結果,顯然是他極其不希望看到的。
對於每一樣東西,他在心裏都是有一個大概的定價。
能走到如今這一步,對於許多東西,他心裏自然是明白的。
退一萬步講,光是他斷水流家族在這第二海島存在的時間和他段塘在這第二海島上的名聲,五一不能證明,他能看清一樣東西,在這第二海島的拍賣場出價的結果。
“老爺,是個新來的。”
這時候,站在斷水流身邊的人立刻就說了那麼一句。
“新來的?”
段塘知道剛剛段丞在下麵惹得事情,但是對於張崢和陳能兩人並沒有過分去追查。
所以,如今這陳能突然出現,並且在下麵,他自然是沒有在意。
“是。”站在段塘身邊的仆人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
段塘一拍桌子,就說了那麼一句話。
“是。”那仆人終究頂不住段塘給的壓力,不由立刻就開口說道,“老爺,那人就是之前大公子所招惹的,並且重新分到了貴賓室的人”
“是他們。”
段塘聽到這話,不由眼睛微微眯起:“如今整個第二海島都是風雲難測,算他們運氣好,不過這樣東西,是我們準備離開以前最後要拍下的,如果這東西讓那小子給我丟了,他也少不了家法。”
在段塘身邊的仆人聽到這話,不由臉色微微一變。
相對於這突然出現的段虛,段丞幾乎是在這第二海島上多數斷水流家族人承認的未來繼承者。
所以,所有的他們自段丞出身以來,幾乎都是完全地向他傾倒。
眼下這模樣,僅僅是一個拍賣,段丞就要承受家法,這讓他有些意外和震驚。
畢竟,斷水流家族在這第二海島存在已久,而且有著極其深的沉澱和廣的影響力,所以這斷水流家族的家法,可不是一般的隨便開口。
“希望少爺可以挺過去吧。”
仆人在這個時候也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
眼下這個時候,他是已經不可能有機會將這件事告訴段丞的。
而另一邊,周老先生已經開了口。
“那麼,兩千份龍膽草的價值,還有誰願意加價的麼?”
隻不過,這話音落下,場麵一片寂靜。
公共拍賣場裏的散修,幾乎不可能有人會出這個價格。
而那些貴賓室的人,向來都是出手果斷。
在之前他們的一個個出局,就已經說明了他們的態度。
眼下,所有人都是覺得這件東西已經是鐵定歸於張崢。
“看樣子,還真不簡單。”
就是在遠處的莫流年看到這一幕,不由都是露出了一分笑意。
“張先生,拿下了。”
已經回到了貴賓室的陳能,更是一臉肯定地跟張崢開口說道。
“既然沒有,那麼”
“兩千一百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