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突然動了,讓不少人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不得不承認,一開始張崢對他們的影響真的不小。
而張崢一進來,就一直沒有動靜。
讓多數人覺得張崢是完全不會,隻是愚蠢自大。
畢竟,連楊帆藥師這內門裏都很有名氣的藥師的幫助,他都拒絕了。
但是,也有人心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覺得這張崢可能真的有一些能力。
那麼,他們也就多了一個競爭者。
“這家夥,這是做什麼?!”
“藥丸的最後一步,豈是那麼隨便完成的?”
“愚蠢!這是對丹藥的褻瀆!”
當所有人注意到張崢的動作極其隨意,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極其散漫。
尤其是張崢手下的動作和他們都截然不同的時候,各種冷笑鄙夷的聲音響起。
這家夥,完全就是不會。
而且,是愚蠢自大的那一類人!
拒絕了楊藥師,為了自己的那所謂的傲氣就算了。
竟然連基本的丹丸定型都不會。
難不成,還想在這個時候臨場發揮?
想到這,眾人更是懶得再去關注張崢。
至少,他們已經將張崢完全地規劃到了他們心裏的前者。
沒有一點能耐,盲目自大的愚蠢者。
台上,站著幾個弟子。
不同於昨天,還多了幾個老藥師。
其中,陳老便是其一。
不過,他始終隻是靜靜地看著全場,沒有開口。
之前他也有看過張崢,之後見張崢竟然沒有任何動作,不由臉上露出一抹失望。
顯然,他也將張崢當成了那類圖有老天賞賜的能力,卻沒有天賦的人。
而張崢不僅沒有天賦,還在比試之前自大地不做準備,在這裏浪費時間,更是讓原先心裏對張崢好感滿滿的陳老有些複雜。
好在他沒有同意,不然,也是禍患我這一脈。
在心裏,陳老自語了那麼一句。
附近的其他幾個藥師則是聊得有些熱鬧。
這也是他們每年一次的放鬆機會,平日裏光是閉關煉製和研究,也會讓精神有些疲乏。
“今年,好像又沒有什麼傑出的人吧?”其中一個白胡子老頭滿臉疑惑地說道。
另一邊,一個看起來有些年輕的老頭子則是大笑一聲:“你的消息落後了吧,今年我聽說還是有的,從海州和燕京,來了幾個神童。”
“真的?”
白胡子老頭一聽這話,眼中頓時來了點興趣。
到了他們這個年齡,也開始物色起可以讓他們作為親傳弟子的人了。
有時候,自己的衣缽有人接替,傳下去,成為一種道統,那也是一種極其驕傲的事情了。
年輕老頭聽到這話,頓時一吹胡子:“我能說假話?”
“好了,你也別急著動怒,說說,哪幾個,我們看看。”
一邊的老頭子笑著打了打圓場。
年輕老頭聽到這話,也不說話,直接朝著幾個方向示意了過去。
隻見,在他所示意的那幾個方向,的確有些不同。
和周圍那些忙得熱火朝天的人比起來,這幾人都顯得有些輕鬆。
隻是,他們手下的丹丸完成效率,卻是絲毫不比那些人低。
甚至隱隱的,可以明顯地看出,他們的速度反而比普通人快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