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離晨怒火衝天,他怒吼道,“滾!”
什麼時候,他的事情需要別人的指指點點。
一聽他是私自跑出來的,病情會加重,簡言著急了。
“不準凶她!”她開口,聲音微怒,“你怎麼跑出來了,快去病房。”
簡言顧不得擦自己的眼淚,伸手牽著他打點滴的手按住他的針孔。
她開口跟護士說道,“護士,趕緊再拿點滴過來重新注射,我這就帶他去病房。”
“好,那你快帶他去病房。”
護士連忙點頭,快步的走了出去,去準備重新注射的工具。
“走。”她說道。
簡言牽著占離晨就往電梯外走去。
占離晨看著著急的女人,他眼神變得幽暗,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一定是她們幹的好事。
“你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見她沒回答,他繼續問。
簡言腳步一頓,緊接著再往前走。
“沒有。”她頭也不回,開口悶聲說道,她牽了牽他的手,她開口,語氣已經沒有那麼著急,“走吧,快去處理一下。”
簡言將占離晨牽回了病房。
病房內,已經沒有簡素的身影,淩亂的被子和散落的點滴顯示了剛剛主人走的匆忙。
她將占離晨安置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她開口,“躺好!”
此時的她,眼裏隻有生病的他。
她轉身往洗手間走,她想給他打點水擦擦他的手,占離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身後傳來的聲音滿懷關心,“你有沒有受傷。”
簡言有點委屈,其實更多的是感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在眼淚逼了回去。
轉身,她怒瞪著他,開口說道,“下回不要這麼傻了,你知不知道那個箱子有多重,還好你醒過來了,你要是有個好歹……”
簡言哽咽的說不出話,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在他暈過去之後,超市工作人員聞聲趕過來,四五個人才將那個箱子搬開。
可想而知,那個箱子是有多重?
他要是有個好歹,讓她們怎麼活。
占離晨半躺著,伸出修長的手指擦幹了她的眼淚,他眸子裏都是心疼。
他勾了勾嘴角,輕啟薄唇語氣輕快,“這沒什麼事,不用擔心了,你沒有受傷就好。”
今天下午,當他掛完電話之後,見簡言認真的在挑選醬油,而她身後的箱子正砸向她。
隻要她沒事,他受點傷都是無所謂。
“……”
簡言眼淚流的更凶猛,占離晨想坐起來,簡言連忙按住他。
她開口,濃濃的鼻音說道,“不要起來,我給你去打水擦一擦手。”
簡言去了洗手間,占離晨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簡言來到洗手間,鏡子裏麵的自己眼淚滿框。
她捧起水潑向自己的臉龐,胡亂擦了一把,接起一瓶溫水便走了出去。
病房內,護士已經推著點滴車來對著占離晨,她開口說道,“八床,把手伸出來。”
占離晨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他想拒絕。
簡言看在眼裏,她走過去把臉盆放下,伸手將他的手拉了出來。
她將手交給護士,她開口說道,“這隻。”
占離晨冷眸裏充滿的無奈,認命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