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弋這時伸出手,拍了幾下,“葉大人果然斷案如神。那這幕後主使又該如何判罰?”
葉魁鬥說道:“自然是依律論處!”
“姓葉的,你敢?”薑氏猛的站起來,“本宮是大周皇後,你算什麼東西?”
司焱辰也道:“本王覺得此事尚有疑點,齊王若是中毒身亡,為何沒有當場毒發,而是在回府途中死亡?此前不是說其遇刺身亡?”
葉魁鬥說道:“懷王殿下,經仵作勘驗,齊王渾身上下皆無任何傷痕。現場也無打鬥痕跡。齊王七竅流血,唇色發黑,明顯中毒之症。而在那九曲鴛鴦壺中,亦檢到有毒酒殘存。所以,齊王隻會是中毒身亡,至於為何沒有當場毒發,恐怕也是凶手為掩人耳目,控製了劑量。”
薑氏大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司焱辰眉頭緊蹙,卻瞥見拓跋弋正看著他,似笑非笑。
“此時,本王仍覺證據不足。葉大人可否給本王三日,本王將此事查清!”
葉魁鬥猶豫不決。此事人證物證俱在,薑氏殺司焱麟的動機也有,他自然嗨秉公辦理。可如今司焱麟一死,這大周的儲君怕是非司焱辰莫屬,他這官位要不要無所謂,但是若累及家人……
當他還在猶豫的時候,祁弋卻突然插了句:“本王也覺得此事蹊蹺,依本王看,不妨再查一查,興許會查出些別的東西。”
聽祁弋這樣說,那葉魁鬥也附和道:“如此那便給懷王殿下三日時間,三日後若無證據證明皇後無罪,本官便依法處置,在此期間,還要皇後娘娘暫居大理寺。”
薑氏緩緩閉上眼,輕嗤一聲:“也好,本宮便嚐嚐牢獄的滋味。”
雖麵色雲淡風輕,可手卻緊緊攥著手帕……
顧蔓一行已到雲州,再有幾日便能到京城。
她掀開車簾,見槐安和菱兒互相喂著點心,一會打情罵趣,一會情意綿綿,一會又相偎在一起,不禁說了句:“能不能專心駕車?”
哪曾想陷入愛河的兩人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依舊我行我素。
她氣的坐回車裏,再從車窗看騎馬跟在旁邊的左俞清,見他手拿著一個酒葫蘆,時不時灌上一口,對前麵秀恩愛的兩人熟視無睹。
“怎麼最近人人都這麼不對勁。”
沈清河笑道:“菱兒和槐安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你還能管著人家?”
顧蔓歎口氣:“我當然是希望他倆在一起,可好歹事先通知我一聲吧!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真是!”
沈清河笑起來,朝她靠了靠:“怎麼,隻許咱們恩愛,就不許人家恩愛?”
顧蔓推開她,嗔道:“誰和你恩愛了,你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沈清河又坐過去,直接將她抱住,“我的臉皮或許還可以再厚一點。”
顧蔓:“……”
到了雲州,幾人尋了家客棧,槐安主動對那掌櫃的說道:“三間上房!”
回頭指著顧蔓和沈清河說道:“你倆一間,我和菱兒一間……”
然後看著左俞清:“單身的一間。”
左俞清:“……”
上了樓,槐安便拉著菱兒進屋。
顧蔓擔憂道:“這小安子怎麼看著那麼猥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