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恬玖當然知道安迪這是善意地給她和蔣囂留出了空間,她感激的說道:“謝謝安迪姐,您趕緊去。”
“誒...好。”
安迪一離開,白恬玖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蔣囂的麵前,揉著蔣囂的腰。
她的眼神很有韌勁,自帶著一股子倔強,淺色的眸子很是狡黠明亮,這也是蔣囂之所以迷戀她的眼睛的原因。
“阿囂!”
白恬玖喊了一聲蔣囂,可是蔣囂卻因為沒有理白恬玖。
白恬玖有些心慌,這還是蔣囂第一次這樣忽視她說的話。
“阿囂...”
蔣囂把頭別開,“你不信任我是嗎?”
這樣真誠的發問倒是讓白恬玖喉頭一哽,即使鬧這樣的別扭顯得很沒有意思甚至很幼稚,但是這卻是兩人最真實的一麵。
隻會有彼此才能看到的不真實的一麵。
白恬玖失落地垂下頭,“我就是怕你吃醋。”
“我不會吃醋。”蔣囂當即反駁道。
白恬玖聞言,便凝視著蔣囂,果不其然,蔣囂還是被白恬玖的眼神給逼退了。他稍有些心虛的努了努嘴,“好吧,吃醋那友怎麼樣?”
“心虛那又怎麼樣,你自己覺得呢?”白恬玖拉住了蔣囂的手,總有些故意逗弄的樣子。
蔣囂繼續說:“不會怎麼樣?我還能把你直接擄走,讓你直接罷拍不成?”
“不然呢?”
聽白恬玖這麼一說,蔣囂忽然語噎,白恬玖說的那些,他倒是真的可能做出來。
“所以啊,阿囂,你如果控製不住的話倒不如看不見,是不是?”
蔣囂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是經過了一番認真的思量,“我不會這樣做的,我能控製住我自己。”
蔣囂也是頭疼,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控製力絕佳的人,他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會有這樣衝動的時候,可偏偏和白恬玖在一起了之後他的種種原則都被打破。
曾經那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居然成了他所憂慮的東西,那讓他習以為常的控製欲居然成了他和白恬玖工作中的隱患。
得到了蔣囂的保證,白恬玖知道這已經是他能夠做出的極大的退讓,她像一朵頹然的花朵,花瓣稍稍震顫,“好,你要保證,你不會吃醋到控製不住自己,不能在拍攝中途突然衝上來阻止。”
“行。”
“看見了你不喜歡看的東西那你就直接別開頭去,不看就不會難受。”
“行。”
“導演的要求是導演的,我和楊天吟隻是在劇裏相愛,你不要上升真人。”
“好。”
說完了這些之後,白恬玖的顧慮也小了許多。趁著沒有人,她捏了捏蔣囂的臉頰,“我們阿囂今年幾歲了,這麼幼稚。”
蔣囂拍開白恬玖的手,然後擒住白恬玖的下巴,“也過了可以去民政局領證的年紀,要是白小姐不介意,倒是馬上就可以帶著白小姐領個證,坐實愛人夫妻的關係。”
白恬玖臉撲騰一紅,她也分不清蔣囂這話到底有幾分真有幾分假,是認真的補拘泥於形式的求婚,還是他隨口胡謅的打笑。
但是不管怎麼樣,白恬玖是無比心悸的,同時,她也是千萬不敢細究不敢當真的。不管得到的那種結果,不管蔣囂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都害怕失望。
...
妝發期間蔣囂是一直坐在白恬玖身邊陪著的,等到妝發結束之後,蔣囂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白恬玖,心裏不住感歎道白恬玖的扮相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