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什麼情況,秦牧生一目了然,非常識趣的以兔子之勢離開。
留下江時瑾獨自麵對臉已黑透的穆蕭然。
回去一路,車裏的兩人都沒說話,但因為沒有其他人,江時瑾懸著的心反而安定不少。
江山公寓。
江時瑾頷首一路沉默的跟在穆蕭然身後。
一進門就被他一個‘壁咚’定在牆上。
她一愣:“你想幹嘛?”
“想。”
江時瑾腦子還是暈眩狀態,他性感的薄唇就迎麵堵了上去,這個吻來得突然又霸道,根本沒給人反擊的機會。
他的手順勢探進她外套,像泥鰍一樣,很快附上她光潔白皙的肌膚。
“穆蕭-唔-”又來了。
這家夥每次心裏有什麼不爽,就要用這種方式發泄。
看來他沉默一路,等的就是這件事。
“放開我,穆蕭然。”
江時瑾氣結,抬腿一腳踩在他鋥亮的皮鞋上。
穆蕭然腳下吃痛,可痛感一瞬而逝,他手一揮彎腰把江時瑾打橫抱起來,三步並著兩步走到客廳。
“你又發什麼瘋?這裏是客廳!”
就算想辦事想瘋了,也不至於就地解決吧。
“客廳怎麼了?”穆蕭然整個人坐在她身上,另其動彈不得,順手脫了外套往地上一扔:“我不僅要在客廳,還要在餐廳,廚房,衛生間,江時瑾,有沒有覺得很刺激。”
在這方麵,他從不開玩笑。
“……”
江時瑾無言以對,反抗又無效,就躺在那一動不動。
穆蕭然動作很迅速,才兩三下,衣服就被扒了個精光。
燈光下,她皮膚白皙晶瑩,鎖骨高挺,兩條藕臂在身側緊緊捏著,最奪目的是她胸前的飽滿,剛好與之消瘦的身材形成鮮明對比。
穆蕭然看得入神,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手指如蜻蜓點水般從她腰間一路向上。
江時瑾本就敏感,被他的有意,激得身體一顫。
“江時瑾,你果然天生反骨。”他突然開口,像極了自語:“不過正好,越是野馬馴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
是在說她不是人?
“你想說什麼就說,想做什麼就做,少廢話。”江時瑾索性閉上眼睛,強裝淡定:“反正,除了這種事,你也奈何不了我。”
“你說的沒錯。”穆蕭然嘴角一揚,將氣息吐到她臉上:“可在床上,你也奈何不了我,不是嗎?”
愛是做出來的,這一點,他堅信不已。
夾雜著淡淡煙草味的男性氣息如電流一樣,刺激著江時瑾每一個細胞。
她是正常女人,在某方麵是有需求的,穆蕭然又是她這輩子唯一有過的男人,這種曖昧動作,就算她思想再反抗,身體卻非常誠實。
“你記得好好保持,我很喜歡。”
“……”
這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次日清晨,天已大亮。
江時瑾睡意朦朧醒來時,四肢無力,渾身酸疼,被折騰了一夜,骨頭像散架了一樣。
好困,好累,可她是工薪階層,還要上班。
打了個哈欠,摸出手機一看,嚇得忍不住大叫‘啊……’
死了,死了,睡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