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身黑衣,連鞋都不例外,帶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看起來就一純黑的木樁子。
“你是誰?”江時瑾一驚,整個人立刻進入備戰狀態。
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穆蕭然倒是淡然,冰涼鎮定的聲音響起:“你以為我若無心,你真能進的來嗎?”
“狂妄,自大。”
男子把口罩慢慢摘下,再取下鴨舌帽:“要你承認一下鼎盛安保垃圾,很難嗎?以此證明一下我反恐意識強,手段高明,很難嗎?”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邢爺,幹你們這行的,掩耳盜鈴無非是在自尋死路,這個習慣我勸你還是早點改了的好,不然將來很容易死於非命。”
“呸呸呸。”邢季岑連忙往地上吐口水:“穆蕭然,你咒我早死這麼惡毒的行為,你媳婦兒知道嗎?”
說著,他盯著江時瑾,突然眼前一亮:“哇塞,製服誘惑啊,早知道你是個大美人,沒想到穿成這樣也別有一番滋味。難怪這家夥非要把你留在他身邊,感情這是在天天玩辦公室禁忌之戀嘛,好刺激,好激動……”
江時瑾可沒閑心跟他開這種沒營養又沒素質的玩笑。
“你們談,我進去休息一會。”她沒好臉色地走向休息室。
同時也長長鬆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還以為是林森的人。
原來是虛驚一場。
她要進去躺躺,得緩緩。
“別走啊,小江秘書,坐下再聊會兒嘛。”邢季岑戀戀不舍,直到休息室的門‘嘭’的一聲被關上。
他才回頭擺擺手:“這就對了嘛,男人談事情,女人就該躲到一邊,不錯,教育的很好。”
穆蕭然不屑地睨了他一眼:“這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發現你用那種眼神看她,就休怪我把你連同你那顆小行星一並連鍋端。”
“你敢!”
“這是裏江洋城,你邢季岑的那點勢力有多少反抗的餘地,你不會比我還不清楚。”他嘴角微微翹起,眼中燃起陰狠:“我敢不敢,你倒是可以試一試。”
邢季岑雖然年紀不大,可腦子卻從來不秀逗。
他深知自己勢力有限,A國的時候,正是因為他年紀小,做事不夠決絕,所有很多老一輩都對他不服,且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這個時候,他再不能為自己樹敵,更何況是穆蕭然這種大家夥。
“嘁,我不就看兩眼嗎?又不會少塊肉。”他癟了癟嘴往沙發上一坐:“聽說你前些天受傷了?”
“所以你是來探望病人的?”
“當然不是。”
穆蕭然在他對麵對下:“那就開門見山,別轉彎抹角的浪費時間,天色不早,我們該回家吃飯了。”
“哎呀我去。”
他捂著胸口,仿佛受到一萬點傷害:“你就不能低調一點嗎?生怕我不知道你們同居了是不是?膚淺,惡劣,令人發指!”
“你到底有沒有正事要說,沒有就趕緊滾蛋。”穆蕭然耐心用盡。
“得得得,我說。”他起身坐好,總算正經了:“首先聲明,在你私人碼頭要殺你的人跟我沒有關係。”
“然後呢。”
邢季岑嘿嘿一笑,往近了湊湊:“然後我想請你幫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