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猶如靈活的小蛇,極有技巧的竄入她如蜜糖般的小嘴中,繞著她的舌尖,翩翩起舞。
溫柔的同時,又像磁鐵般令人無法抗拒。
江時瑾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身上推開。
氣喘籲籲道:“穆蕭然,你不是困了嗎?快去洗個澡,休息吧!”
“美人在懷,哪有休息的道理。”
“你想幹什麼?我還要上班呢!”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他的手指輕輕刮過江時瑾高挺而白皙的鼻梁:“明知故問會讓我懷疑你是在對我欲擒故縱的。”
江時瑾冤枉:“我沒有。”
“有沒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床上你奈何不了我,不是嗎?”
他慵懶邪魅的嘴角微微輕揚,吻再次落下。
這一次,穆蕭然變得有些急切。
短短三天,讓他有度日如年的錯覺。
這個小女人,真是讓他太思念了,現在不把她吃幹抹盡,就對不起這幾天的空虛寂寞冷。
於是。
這天江時瑾上班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
她氣鼓鼓地走進辦公室,往位置上一坐,氣勢洶洶。
“組長大人,你咋的啦?心情好像不太美麗啊……”郝美麗是鼎盛跟江時瑾關係最好的人,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麼上下級。
江時瑾深吸了口氣,長長地出去。
再牽強地勾起嘴角,故作輕鬆:“我沒事啊,好的很。”
“是嗎?那你一進門就黑著臉,就跟誰欠你錢沒還似的。”
“怎麼可能,你看錯了。像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借給別人錢的。”江時瑾半玩笑半自嘲地說。
郝美麗‘噗嗤’一笑:“你這是變相論證你很自私嗎?”
江時瑾擺了擺手指:“錯,我隻是窮而已,我要也有個幾千萬上億的資產,別說借錢,隨便送你個幾千幾萬的都不是問題。”
郝美麗癟了癟嘴,笑道:“那打明兒起我得早晚一柱高香,祈求組長大人早點發財才行,你以後要是發財了,可得好生記得我的功勞,記得自己今天說過的話。”
“好。”
江時瑾收回目光,打開電腦。
“不過組長大人,你今天這是遲到的節奏嗎?”
好死不死。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江時瑾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對對對,所以你趕緊去讓告訴總裁,讓他扣我工資。”
這麼坦誠?
郝美麗雙肩一聳,嘟噥道:“算了吧,誰都知道你是總裁麵前的紅人,找你的麻煩無疑跟自掘墳墓一樣,死路一條,我才沒那麼蠢呢。”
這說的什麼話。
江時瑾無奈地盯了郝美麗一眼。
郝美麗立馬低下頭,大聲強調:“我什麼都沒說,我在認真工作。”
而坐在一旁,最近明顯比較低調的錦零,則把這話聽在心裏,抬頭狐疑地看著江時瑾的方向。
老張是總裁的專用司機,卻在私底下接送江時瑾。
而她又跟總裁關係匪淺。
難不成……
江時瑾坐在那,突然打了個寒顫,總覺得自己被一道莫名的目光盯得直發毛。
她猛地回轉身,目光迅速掃過所有人。
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