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這麼小氣嗎?說出來分享一下又不會怎麼樣。”童謠搖晃著腦子,眼中盡是好奇。

那個平日冷冰冰的總裁,在那方麵……

哇哢哢,真是給人以無限遐想。

江時瑾深吸了口氣,機智反問:“說得輕鬆,你怎麼不把你那種事說出來給我分享一下?你當我傻啊?”

童謠抿了抿嘴,擰著眉頭:“我也想啊,可我在那方麵簡直是一平如洗,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嘛。”

“所以你是處/女了?”江時瑾湊攏,嬉笑道。

“那倒不是。”

“不是就是有了,那你不也一樣藏著掖著,還教育我,真是的。”她說著,掀開被子下床,走向洗手間。

童謠也起身跟上去。

“我那個屬於酒後亂性,具體是什麼樣的,其實我也記不得了。可你不一樣啊,每天晚上與國民男神同枕而眠,體念自然是不一樣的,你就說來聽聽嘛,也好滿足一下我這小小的好奇心。”她閃著星星眼,生怕聽不到似的。

江時瑾本來就是比較內斂的人,在那方麵更是不喜多說。

更何況,童謠咋咋呼呼的,指不定就是那漏風的牆,一旦說了,明天八成全世界都知道了,那穆蕭然豈不是會削死她。

“對了,你來幹什麼?”江時瑾問。

“總裁說你下午要跟閨蜜逛街,讓我來給你們提東西。”童謠噘著嘴,撥開一個棒棒糖放進嘴裏:“你家穆蕭然未免也太偏心了,他居然讓我給你們提東西,你們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好不了?提東西這種粗活好歹吩咐個男同誌嘛,哎……你說我們同樣是女人,在他眼中怎麼就有這麼大差別呢?想不通,實在太想不通了……”

江時瑾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我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

她微微一笑,說道:“因為……他不愛你。”

“……”童謠瞬間石化。

嘭。

洗手間的門被關上。

童謠這才反應過來,衝著門口大吼道:“江小姐,你這樣虐狗真的合適嗎?我單身怎麼了?單身礙著你們事啦?不就是個男人嗎?信不信我分分鍾找給你看?”

“好啊,那我真就等著看了。”江時瑾隔著門,回答。

外麵,童謠垂手頓足,仰天長嘯。

單身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畢竟她還小嘛,可現在,她卻覺得單身就是恥辱。

不行,得立馬找個男人,才能一雪前恥。

下午。

江時瑾和餘小米如期在太古時代門口見麵。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特意穿了不起眼的白T恤和牛仔褲,一雙白色運動鞋,黑色鴨舌帽,帶著大大的太陽眼鏡。

一個小挎包,沒有過多裝飾,看起來就是個青純的鄰家女孩。

而餘小米卻一改常態,換上了一身真絲長裙,踩著高跟鞋,帶著大大的遮陽帽,畫著精致的妝容,一身上下,全是名牌,看起來像個大明星。

一路上,回頭率頗高。

“這位是?”餘小米問。

“你好,我是童謠。”童謠湊近,小聲對她說了後半句:“總裁安排過來給你們當苦力的女紙。”

“她就是個逗比。”

童謠聳了聳肩,也無所謂,隻是從口袋裏摸出兩顆糖問道餘小米:“小魚要吃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