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瑾頭皮一麻,兩條藕臂在胸前環著。

“穆蕭然,這可是飛機上,你注意點形象。”

“飛機上正好,飛機上才刺激。”他嘴角勾著如有似無的笑,仿佛勢在必得。

他身後。

‘哢’的一聲,衛生間門被反鎖。

江時瑾知道以穆蕭然的個性,這次恐怕在劫難逃。

可是想想這是飛機上,她的心就七上八下,亂得一塌糊塗。

“穆蕭然,你冷靜點,別亂來。”她本能地往後退,可衛生間就那麼大,才一兩步就撞到牆上。

“我一直很冷靜。”

餘音未落,他已經棲身向前,將江時瑾抵在洗手池旁的牆麵上:“你了解的,我這個很少衝動,特別是這種事,你根本奈何不了我。當然,我其實也很樂意你用這種方式讓我們之間來點新花樣,刺激。”

江時瑾哭笑不得:“刺激什麼刺激,你就算米青蟲上腦也分個場合吧!要是被她們發現,很丟人的好嗎!”

再說了,她們之間又不是一次兩次,用得著猴急到不分場合嗎?

言辭間,她粉嫩的小臉已經紅透。

穆蕭然捏起她的小下巴,另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江小時,看到你這幅表情了嗎?就算我們在裏麵什麼都不做,你這樣出去她們也會認為我們做了,隻是那樣的話,我會很沒麵子。”

她羞紅的小臉一愣:“沒麵子?”為毛。

“當然,才幾分鍾就出去,我能有麵子嗎?”他又勾著她的小下巴,讓其看著自己:“以我的戰鬥力,起碼得待上一個半小時,才對得起此時此景,對吧!”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早知道你葫蘆裏賣這樣的藥,我才不跟你來。一男一女進衛生間,想著就沒有好事,你忘了她們剛剛的眼神嗎?趕緊放開我,我要出去了,真是丟死人了……”

一想到剛剛那兩個法國女人,偷笑走開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心慌。

江時瑾雙手用力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可就她那點力氣,根本就沒用。

就像穆蕭然說的,在床上,她根本無可奈何。

不過這次,他也不急,反倒一本正經地逗起她來:“江小時,你覺得這是很羞人的事嗎?”

“這難道還不夠羞人嗎?”她不解反問。

“法國是浪漫之都,他們那裏的男女,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隻要想都可以肆無忌憚地接吻。在她們眼中,接吻也好,做/愛也好,都是愛的表現,並不丟人。人生在世,食色性也,除了那些少不更事的孩子,誰不做/愛,誰又不懂做/愛,這沒什麼好扭扭捏捏的。”

對於這個觀點,江時瑾倒是知道,並且是事實。

可知道和自己去做,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那也不行,你昨晚才做過,也用不著急在一時,走了,走了……”

什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是扯淡。

還不如直接來比較有效。

穆蕭然唏噓一聲:“算了,不跟你廢話,反正這種事也指望不上你主動,不過,想走?沒門。”

“你-唔-”

江時瑾就是案板上的魚肉,落在他手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舌尖靈活地鑽進她口腔,細細地,緩慢地劃過她的貝齒,一點點占據她的城池。而那雙溫潤而寬闊的手掌也絲毫沒閑著,撩起她雪白的半身裙,快速靠近她的敏感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