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
被砸到的地方有巴掌大,雖然沒有破皮,卻衝著顯眼的血珠,形成非常難看的淤血,等到明天這一塊就會變紫。
她想伸手去碰觸卻又怕弄疼他,試了幾下終究還是縮回了手。
“剛砸到的時候有一點點,不過我是個男人嘛,這點磕磕碰碰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他嘴角一揚,疼惜的為她擦掉臉頰上的淚珠:“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
什麼時候都不忘開玩笑。
江時瑾哭笑不得,拉著他往外走:“過來,我給你擦點藥。”
“不用擦藥,過幾天它自己就好了。”
“不行,擦了藥會好的更快。”
看她那麼認真,穆蕭然實在不忍拒絕,不過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擦藥:“江小時,其實你知道什麼才能讓我好的更快,不如來點實際的如何?”
又開始了。
前後十句話有沒有?
敢不敢稍微正經一點。
“……”江時瑾無語,白了他一眼,從抽屜拿出藥箱,又取出一隻藥膏,輕輕的替他抹在後背的血腫上。
怕他會痛,擦藥的時候,她動作很輕,還邊抹邊向血腫吹氣,希望藥膏在空氣的作用下,能盡快發揮療效。
“剛開始會有點痛,過一會就會冰冰涼涼的,你忍一忍。”
然而,穆蕭然根本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側著腦袋,注意力全部在集中在她胸口。
因為剛剛的拉扯,江時瑾此刻有大半個酥胸露在外麵,而她那粉色的蕾絲胸衣更是完美的詮釋她嬌好的身材。
擦完藥,她把藥膏放回藥箱:“有沒有舒服一點?”
“沒有,反而更難受了。”
“怎麼會呢?我上次撞到桌角也是擦的這個,我覺得療效很好的啊。”她心思單純,哪裏跟得上老司機的思想:“是不是好久沒用,過期了……”
她盯著藥膏,翻來覆去地看,試圖找到生產日期予以求證:“那你有沒有冰冰涼涼的感覺?”
上次郝美麗和錦零吵架,她躺槍被撞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
再疼都能迅速緩解。
然而。
穆蕭然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趁其不備將她拉進懷裏,低迷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她耳畔響起:“不僅沒有冰冰涼涼的感覺,我現在整個人還火辣辣的,身體像火燒一樣,從背上一路燒到心底……”
靠。
江時瑾身體一震,愕然地盯著正對自己吐氣的男人。
這分明是欲火焚身,壓根與藥效和生產日期沒半分錢關係。
“穆蕭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她截住正對自己胸部發起進攻的鹹豬手,一臉無語地盯著他。
他淡笑一聲,眉尾輕佻,帥的不可方物:“不知道,這根本算不上受傷,上次腦袋縫針那種才算。再說,就算當時腦子受傷我們都照做不誤,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又算的了什麼呢?江小時,還記得離開法國時,外公的囑托嗎?既然他們對我寄予厚望,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失望,你說是不是?”
“什麼囑托?”江時瑾腦袋快速搜索。
結婚?定日子?
現在林森還逍遙法外,她根本不打算往這方麵考慮。
再說,她還希望就這個問題跟爸爸好好談談,畢竟蕭靜的事,也算得上宿仇,不是說散就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