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地淳於逸風跑到采薇麵前,竟環臂將采薇攔腰抱起,大轉三圈。使得原本已是有些不知所措的采薇更是口不能言、目光呆滯,愣愣的看著眼前大笑不止的王爺,一時懵了。
看到傻乎乎的采薇,淳於逸風也意識到了自己衝動之下竟做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舉動,但見采薇並沒有拒絕。便也沒有放手。
於是,淳於逸風大王爺便一手環著采薇的腰,一邊詢問。
“這些鳳雕是不是已經訓成了啊?”
“目前已有小成,但是若想達到收發自如,隻聞將令卻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看著坦然自若的環著自己的王爺,采薇表示自己稍稍有點不自在。臉上的紅暈都堪比晚霞了。從小到大,還是
第一次和異性如此接近呢。
雖說王爺是采薇的夫君,可是對比之前兩人相處的情景,此時此刻,采薇覺得自己能順暢的回答王爺的問題已是不易,而是否因邁錯腳步而導致踩了王爺好多腳,這已經不是采薇能夠考慮的範疇之內的事情了。
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張青腫的小臉,發現采薇的頭已經低垂的堪堪與頸部垂直了。濃的化不開的笑意浮上眼底眉梢。
“采薇,本王何其有幸能娶你為妻啊。”
霸道的淳於逸風自顧想的很好,很圓滿,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一件事情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可是,當他後悔的時候,一時沒有後悔藥可以給他吃的了。
既然已經明確了自己的心意,淳於逸風當然不可能做一個坐等待斃之人,於他而言,主動出擊才更符合他的性格。
不過,他也從未討好過女子,不知如何做才能討得采薇喜歡,隻能求助於人。這
第一個他想到的對象就是淳於月白了。
“月白,是這樣的,采薇幫我訓練鳳雕兵小有所成,我打算做些嘉獎犒勞下她,畢竟有賞有罰才是禦下之道不是。”淳於逸風想到前幾日還曾不屑的跟淳於月白表示自己絕不可能喜歡上采薇,就有種想要狠狠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聽到淳於逸風直接稱呼稱呼其為“采薇”之時,心中不免有所波動,但轉瞬便又釋然了。畢竟,向采薇那樣的女子,相處時間一長,不喜歡上她才是意外吧。
“采薇人很體貼,也很溫柔的,如果你想討好她的話,隻要是用心去做,她都會很開心的。我記得小的時候,她的小丫鬟從街上給她帶了一支糖葫蘆,就足足讓她笑了一整天呢,她是很容易滿足的,你隻要用心去做,她肯定會曉得你的心意的。”
“你在說什麼,”淳於逸風急忙窘迫的掩飾,“我又沒有要討好她,我隻是要買件她中意的物品,也顯得我的賞賜能更讓她滿意罷了,搞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是,是,是我意會錯了好不好,那你就去珠寶坊去定製一批頭飾不就行了,女子嘛,不是大多都會喜歡寫衣服首飾之類的嗎?”
“采薇是你說的那種俗人嗎?”淳於逸風惡狠狠地等著淳於月白,仿佛他說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莞爾,他便明白了,淳於月白怕是已經知曉自己對采薇的心思了,這是故意在調侃他呢。
淳於逸風頓時覺得這諾大個包廂竟似無有他的落腳之地一般,急忙奔了出去,留下了一句。“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軍務沒有完成,我先走了,你回頭將帳記在我的名下就行了。”
望著轉瞬奔赴出去的身影,淳於月白隻覺得自己心底最後的那一絲期盼隻怕也要斬斷了。
回到王府書房的淳於逸風,將自己關在房內已有半個多時辰了,門外的侍從,隱秘處的暗衛無不嘀咕,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嗎,他們家主子怎麼這麼不正常啊。
影二:“影一,你平時一直跟在主子身旁,你知道主子這是怎麼了嗎?”
影一:“不知道。”
影二:“主子剛剛出去是去見什麼人了啊?”
影一:“月白公子。”
影二:“他們倆在房間裏都說什麼了啊?”
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