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常寧,李約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份賞賜坐實。
從謝燮出現在定州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會有這一天,所以也沒有讓她覺得意外。
“這是要讓我再走一遍常寧公主的老路。”
李雍目光微沉。
季嫣然笑道:“那樣也很好,所有的賬一起清算,是贏是輸就看這一次。”
……
“你再說一遍。”
惠妃閉上眼睛吩咐宮人。
宮人接著道:“夫人服毒自盡了,其他的女眷十有四五都不肯受辱已經在大牢裏絕食。大老爺那邊也打聽出來,說受了重刑,老爺雖然不肯說,但是大理寺卻結了案。”
“他們怎麼能這樣。”
惠妃咬牙切齒。
宮人道:“咱們讓人去問,那邊說這些年……就是這樣的規矩。”
是啊,自從先皇太子的案子開始,但凡涉及謀反的案子全都是如此了結,隻要被牽連進去不管有沒有十足的證據,都是寧殺勿漏。
惠妃閉上眼睛:“照這樣下去,江庸也支撐不了幾日。”
這些她不想聽到的消息,每天都會被送進宮內,她坐在宮中枯等,每天讓人去求皇上卻好像將她這個人已經忘記了。
從前的恩愛寵幸隨著江家沒落就煙消雲散。
她進宮的時候就知道最是薄情帝王家,坐在那個位置上,人就會漸漸變得冷血無情,掌控巨大的權利,見慣生死,能夠用來交換的無非就是利益。
江家垮了,她就算老老實實地在宮中求罪也活不了幾日。
“皇上那邊呢?有沒有別的話傳出來?”
宮人道:“皇上在宴席上說,要封那李季氏為郡夫人。”
惠妃臉上露出些笑容來,眼睛中重新一閃希望:“這麼說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對的,李季氏真的有可能就是常寧公主。”
宮人低聲道:“您也相信……”
惠妃道:“是真是假又能怎麼樣,隻要皇上將目光轉移到李季氏身上,江家就有可能留下一線生機做最後一搏。五姓望族同氣連枝,你告訴太子爺,他這個太子之位定然不保,若是還想坐上那個位子,就要為自己謀劃。”
經過了這次的風波,想必太子也明白了這個道理。
惠妃目光漸漸變得冰冷:“你不仁我也不義,當年你是如何坐上這皇位,還不都是因為我們江家,既然能將你扶上皇位,我們也能將你拉下來。”
要死就死在一起。
連同林家、李家、季家都要為江家賠命。
……
天還不亮,京中的朝臣就走出了家門。
禮部尚書的府門剛剛打開。
禮部員外郎立即迎了上去:“大人……李氏族中寫了文書想要將李雍妻室的誥封改成對李雍母親的諡封。”
“胡鬧,”禮部尚書皺起眉頭,“這也是李氏一族能夠改變的。”
禮部員外郎向旁邊看去,隻見一個人立在那裏。
禮部尚書不禁驚訝:“李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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