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真是隨意,那你可要好好學了,不然我這臉麵沒地放了。”
有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有繪畫的天賦,有的說興趣愛好,也有人說畫家自由又有錢,甚至有人說隨便亂報的。
“這大脖子五花八門啊,不管是什麼都好,你們都別忘了初心才好。那個同學,你和安笙同學還沒有說呢。”任野指著高玥說。
高玥站起來,掃了眾人一眼,嘿嘿一笑說:“為了目睹慕少的尊容,為了和慕少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之下,呼吸同樣的空氣。”
“哈哈……”
“哈哈哈……”
將近兩百人哄堂大笑,這答案更加的奇葩,史無前例啊!
“有什麼好笑的,至少人家已經做到了,而你們呢,還遙遠著呢!”任野拍了拍講桌,這慕少還可以影響一個人的高考誌願,不枉費那名頭。
“你呢,安笙?”
安笙緩緩站起來,看著任野,從容自若的說:“因為喜歡,還有不知道要學什麼。”
她說的是實話,本來她是喜歡畫畫,還有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學什麼。
“嗯,不錯不錯,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就隨著自己的興趣愛好去做。”任野突然一本正經的說。
這突然的正經起來,讓台下坐著的同學緊張了起來了。任野是出了名的陰晴不定,連教授都被他嗆過。
“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們,還是你們曾經在背後罵我了?”任野笑著問,一雙桃花運眯著。
“沒有沒有,我們愛師兄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罵師兄!”
“……”
一堂課下來,都是跟任野吹牛,安笙情緒不是很高,鈴聲一響,就收好書出去了。
隻是還沒有走出教學樓,就被堵住了,高玥擔憂的跟著她,怕她被人故意撞到。
美院和舞蹈學院從來都是是非多的學院,主要是兩院的美女多,這事情也就多起來了。
“這有的人啊,平時裝得挺清高的,卻不料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
大二的陸知薇踩著高跟鞋走到安笙麵前,原本她才是美院的院花,突然來一個大一新生,把院花給搶走了,她怎麼能不氣。
“就是啊,這種人啊最是不要臉,在外麵多清純多清高的,殊不知勾引了多少老男人,才尋到一個原因花錢包養的金主。”陸知薇的好朋友劉言慧接著陸知薇的話。
“你們胡說什麼呢,隻有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把別人想成什麼樣的人,真正不要臉的是你們吧。”
高玥把安笙擋在身後,陸知薇嫉妒安笙她們都知道,至於劉言慧嘛,除了討好陸知薇外,還真沒什麼。
“你這麼護著她,該不會也想著讓她給你也介紹一個金主吧?真是物以群分人以類聚啊!”劉言慧嘴皮最了得,能言善辯的。
“安笙,你說,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證據就在那裏,你妄想狡辯!”陸知薇逼著安笙說。
安笙看著咄咄逼人的陸知薇,再看幸災樂禍或是不嫌事大的人,這些人有一起上過課的同學,有的還是同班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