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其實是我多年前還沒跟隨您的時候就有的舊傷,跟人比鬥留下的暗疾。這麼多年沒有複發,以為會自行好去呢,醫院我也看過,沒有問題,居然被這個年輕人一語道破了。”法師傅苦笑著擦拭下嘴邊的鮮血。

江濤趕忙抬頭看向李墨“小侄,我知道我們與小侄沒有交集,這次還是第一回見麵,做叔叔的我有個請求。”

不用江濤說,李墨也能猜出來。但這個人情不要白不要。要知道,這個世道,人情才是最重要的。“請講。”

“隻要小侄能幫法師傅把暗疾醫好,我江濤欠你一個人情。”

法師傅震驚的看著江濤,“家主不可啊!”要知道,讓江家家主欠下一個人的人情,那可不是用錢來衡量了。簡直就是變相的給人一個免死金牌或者是商業帝國啊。

“此事法師傅不用多說了,人家李小侄還不知道能不能答應呢。”江濤苦笑著看向李墨。

雖然這件事對李墨來說很簡單,就是動動手就能解決的 ,但還是假裝矜持了下。剛要說話,就被江濤打斷了。

“小侄如果為難,或者需要什麼東西盡管開口。我江家能拿得出的,或者能想辦法的肯定會給小侄尋來。如若必須小侄出手才能找到的東西,我江家願把所有拿得出的現金給你,人情照樣奉上。”江濤有些急了。

李墨被這些話震住了,沒想到一個家主,國家的統戰部部長能因為一個下人,跟李墨這個外人說這麼多承諾。反過來考慮,這個法師傅對江家也非常重要,重要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可是歸根結底來說,還是江濤此人不錯。並沒有擺下大官的樣子來。

搖了搖頭李墨說道:“不用你們江家出什麼東西,我隻要人情就好。讓法師傅躺下吧。”

既然話都說出來了,江濤也就釋然。法師傅也不想死,自然乖乖躺在了椅子前的茶幾上。

躺好後,李墨運氣,不到3秒鍾,剛才摸向法師傅脈搏的兩根手指指尖變得通紅。仿佛隨時能起火一樣。

一翻手,掀開法師傅的外衣。已經變得火紅的手指按在法師傅的胸口。

最終在江濤的注視下,李墨使勁一按,手指自下而上一直捋著老者的食管頂到下巴的位置。突然一口黑色的鮮血,夾雜著類似人骨從法師傅的嘴裏吐出來。

骨頭“噌”的一下嵌入天花板上,如果不是旁邊還有血跡,根本看不出剛才有東西打進了天花板。

法師傅昏迷過去,李墨收回手指,汗水順著李墨的額頭流進了眼睛裏。但他沒有眨眼。

“法師傅?法師傅!”江濤搖晃著眼前昏迷的法師傅。

“不用叫了。他需要休息。叫人上來把他送回去靜養吧。2日內肯定能清醒過來的。”別看李墨隻是簡單的點了點法師傅的胸口,可需要用的勁氣不是誰都能想到的。如果換算成一個成年的壯漢,基本上一下就會讓3個壯漢瞬間脫力而死。

江濤也不是猶豫不決之人,趕忙朝窗口搖了搖頭。不到1分鍾就聽見門傳來腳步聲。輕輕的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