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房間內。大概跟李墨的房間隔了將近20米的距離。
那個失去了大兒子最寶貴東西的父親,怒氣衝衝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麵前的投影布,可心裏卻不是那麼想的。
他已經沒有了拍賣的心思,一心想著到底該怎麼才能抓住那個傷害了自己兒子的人。
旁邊的賭場公子終於抽出時間去了下衛生間,明顯這個房間跟李墨的那間沒法相提並論。
最多算是一個普通的酒店,除了房間大一些,裝飾上普通至極。和會議室差不多吧。隻是多了幾個沙發而已。
從沙發的擺放上也看的出來。這裏是那些不是超級家族或者公司的房間。
雖然也叫貴賓室,但還是相距甚遠啊!
從衛生間出來後,這個家主趕忙衝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神。
跟在自己家主跟前多少年了,自然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點點頭朝賭場公子走去。
“尊敬的列波特少爺,我們家主人請您過去說幾句話。”如同仆人一樣的家夥,客氣的跟賭場少爺說著。
“哦?錢德勒家主找我?好,那我自然要過去的。”列波特笑嗬嗬的答應了,走在前麵,朝錢德勒走去。
沒等列波特來到沙發跟前呢,那位錢德勒家主就起身相迎,笑嗬嗬的伸出大手。
自己的家族肯定是要比錢德勒的家族高上不少,但畢竟自己還不是家主,列波特還是要尊重下對方的,趕忙伸右手,左手還握在自己的手腕上,表示尊重。
“嗬嗬,沒想到列波特少爺還如此的客氣。”錢德勒拉著列波特坐在自己旁邊。
“您是長輩,我當然要這麼做了。嗬嗬。不知道錢德勒叔叔找我有什麼吩咐的嗎?”列波特客氣的坐在旁邊。沒有直接坐在錢德勒跟前。
錢德勒微微一笑,但笑容給列波特一種嗜血的感覺。
“是這樣的,我聽仆人說,昨天晚上沙畢跟傻叉去你們家族的賭場了?”
列波特已經想到了,想到肯定是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上來就問自己這件事。
難道他也知道了那個贏走自己錢的家夥是個不同尋常的人?後悔啊,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交好那個亞洲人。
想到著,突然感覺不對勁了。如果真的想找那個人,並且交好他,為什麼他的笑容如此的嗜血?
列波特沒有絲毫的耽擱,趕忙開口說道:“是的,二位公子都來我們家族的賭場了。怎麼了?錢德勒叔叔?”
“嗬嗬,我就是知道你不會對叔叔說謊的。”錢德勒送開了手。
列波特一陣驚訝,這件事為什麼要說謊,他們成天出去花天酒地,每個上流的貴族都是知道的啊!
“當然了,我不會對錢德勒叔叔說謊的。這是晚輩對長輩的尊敬啊!”列波特不想說太多,他為人非常謹慎,萬一說出點不利自己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嗬嗬,那就好,我問你點事兒。昨天是不是有個奇怪的人去了賭場,而且還和我們家的傻叉沙畢有點衝突?”錢德勒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