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芬被葉初扭著手臂,疼得冷汗直流,卻見葉初遲遲不肯鬆手,又見葉全四人依舊站在門口,跟葉初對峙不動。
她不禁大叫道:“老二,你跟她廢什麼話,你們四個大老爺們兒還對付不了她一個丫頭片子嗎,還不趕緊救我和小寶……”
王翠芬話未說完,葉初手上便手上家裏一扭,隻聽王翠芬又是一聲慘叫,卻也不再向葉初討饒,隻是惡狠狠地瞪著葉初,再次叫道:“老二,等什麼呢,你們還不快上,給我打死這丫頭,嗷,疼死我了……”
葉初也不看王翠芬一眼,一邊手上持續用力扭著王翠芬的手臂,一邊冷冷看著葉全,說道:“正好,我跟我爹學過幾招,練得有些火候了,你確定想試試?”
葉全被葉初如刀般的眼神一掃,愣是沒敢上前,葉初冷笑,又看向王翠芬的大兒子和葉全的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呢?”
三個大小夥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畢竟年輕氣盛,哪禁得住葉初如此輕蔑的眼神和語氣。
王翠芬的大兒子率先一步衝上前去,隨手撈起地上的門閂,成年男人小臂粗的門閂被王翠芬的大兒子掄得老高,用力朝葉初的肩膀砸了下去。
葉初心道:王翠芬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生的兒子也是這般暴戾狠辣,也好,殺雞儆猴,就是你了。
葉初將靈力彙聚掌心,輕輕鬆鬆接住了砸下來的門閂,稍一用力,不知怎的,門閂竟跑到了葉初的手裏,隻見葉初掄圓了手臂,電光火石之間,門閂便重重砸在了王翠芬大兒子的腿上。
隻聽“哢吧”一聲,王翠芬的大兒子捂著腿倒在地上,慘叫著翻滾了起來。
葉全的兩個兒子剛剛跟著衝進院子,看見眼前這一幕,腳上仿佛釘了釘子,說死也不敢往前再上一步。
葉初冷笑一聲,隨手卸了王翠芬一條手臂,把王翠芬扔在地上,同時又鬆開了腳下踩著得王翠芬的小兒子,隻見她拎著門閂,一步步朝葉全的兩個兒子走去。
她走一步,葉全的兩個兒子便退兩步,她走兩步,葉全的兩個兒子便退五步,直到撞在了葉全的身上,才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葉全把兩個兒子拽到身後,哆嗦道:“你……你想幹什麼?”
葉初拿著門閂一下下地在手上敲著,“我?嗬嗬,我想幹什麼?我什麼也不想幹啊,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你們又沒打我,我當然什麼也不會幹了,外麵這麼多人看著呢,犯法的事兒我可不幹,但是,我總不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吧,你們說對不對呀,鄉親們?”
此時,葉初家的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
“對,初丫頭說得對……”
“可不是嗎,別人都打上門了,哪能不還手啊!”
“但她這出手也太重了吧,柱子的腿估計都讓她打折了!”
“切,那是因為柱子出手更重,柱子那一下如果打在了初丫頭的頭上,都能要了初丫頭的命。”
“是啊,柱子下手也忒狠了”
“對了,初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你沒聽她自己說嗎,說是跟她爹學了幾招。”
“那以前怎麼沒見她用過?”
“那是因為葉家老三還在世的時候跟葉家有協議,如果葉家再敢欺負初丫頭,他就不給葉家二老養老錢,葉家為了錢這才收斂了不少,初丫頭這幾招也就一直沒用上唄,如今,葉家老三沒了,葉家沒了顧忌,便打上門來欺負初丫頭,那初丫頭就隻能還手了。”
“……”
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葉初勾了勾嘴角,湊到葉全跟前,壓低了聲音,道:“你看,我要得就是這種效果,我當著全村人的麵打了你,卻讓你講不出道理,不像你們葉家,隻能趁著全村人都去看電影的時候,才敢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你說是不是啊?”
葉全聞言臉色驟變,“你……你什麼意思?”
葉初不屑道:“意思就是說,你們葉家能趁著我重病,趁著村裏沒人,跑到我家來,又偷又搶,其實,我也能啊,隻不過我是不屑罷了,但是,我也告訴你,如果惹急了我,我也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葉初看著葉全挑了挑眉,把門閂隨手扔到一邊,拍拍手,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明知道是你們葉家搶了我家的東西,卻沒有找大隊長、找書記鬧起來嗎,那是因為,我知道沒有證據,即便鬧起來你們也不會承認,索性,我便不鬧了,但是,你想想,如果我也學你們葉家,趁著村裏沒人,或者趁著夜深人靜,跑到你們葉家做點兒什麼,比如,拆個胳膊,卸個腿兒,什麼的,想必你們也沒有證據,說就是我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