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作靈活,趁機屈膝攻擊韓厲深要害,倘若她的動作再熟練精準一點,或者說韓厲深的反應再遲鈍一點,他就徹底失去男人的象征了。

空氣中彌漫開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韓厲深知道,一定是顧暖把自己的脖子都抓破了,這個死女人!下手夠毒的。

他心裏暗自念叨:等把她收拾服帖之後,自己一定要去打一陣狂犬病疫苗,誰知道她今天這麼反常,到底有沒有被瘋狗咬!

顧暖還在破口大罵:“放開我!韓厲深,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好啊,那就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更厲害!顧暖,今天你要是求饒,你就是我孫子!”

顧暖一邊捂住自己被拉扯的衣服,一邊破口大罵:“我是你爺爺!”

“嗬嗬……”空氣裏傳來的是韓厲深的陣陣冷笑,緊接著便抓住了顧暖的胳膊。

如此憤怒的韓厲深因為伸手這一個動作,無意中又給了顧暖一個致命的空隙。

她動作靈活,趁機屈膝攻擊韓厲深要害,倘若她的動作再熟練精準一點,或者說韓厲深的反應再遲鈍一點,他就徹底失去男人的象征了。

韓厲深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嚇出了一身冷汗,冷汗的同事,迎接的便是更加瘋狂的憤怒:“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之前兩個人的一番惡鬥,他還是帶著點玩心,自然也沒用幾成力氣,可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

相處時日不少,顧暖在看到韓厲深那眸子中的神色時,便知道這男人真的發怒了!

她趁著對方擼胳膊挽袖子的空隙奮力把他推開,一骨碌爬起來朝門口跑去,剛搭上門把手就被韓厲深從後麵扯住腳踝。

緊接著,又是一番廝打,夾雜著顧暖無下限的咒罵和尖叫。

可這些在他的眼裏都是最不堪入目的小把戲,顧暖被韓厲深再次甩在地毯上時,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像一條離開水太久的魚一樣隻能張著嘴喘氣。

顧暖好恨,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男人,男人能經得起持久戰甚至越戰越勇,而女人充其量就那一會兒的爆發力。

如果她現在手裏有一把刀,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刺過去的!憑什麼,自己隻能被他這樣侮辱!

韓厲深居高臨下的看著衣衫襤褸無力掙紮的女人,腦子裏回放著她在高台上妖豔媚人的樣子,心猿意馬又多了幾分。

也強迫這個女人同自己發生過關係,但是韓厲深還真不知道她的腰那麼軟,因為她總是那麼僵硬的麵對自己,可轉過頭,便對著上百個“豺狼虎豹”似的男人扭動水蛇腰?

她可以對任何人敞開心扉,對任何一個男人笑的歡快,唯獨於對自己……眼底盡是厭惡和嫌棄!

腦子裏又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那一日,在宋衍行家中看到的場景,一瞬間韓厲深的胸腔就被嫉妒填滿了,他咬著牙說:“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這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