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一個激靈,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心思早就已經被總裁一覽無餘,那麼自己之前揣摩他的時候,是不是也都被發現了?隻是他奈著性子沒有回應而已。
肖戰努力在大腦裏搜索著和快樂的相關詞彙,最後仿佛一個哲學家似的下了定論:“世界快樂之事,無非就是金錢和性欲,這兩樣東西自然可以讓人快樂。”
“金錢?性?”韓厲深對肖戰深思熟慮的這個答案表示懷疑:自己給了顧暖十幾張銀行卡,可半個月以來,她連動都不屑於動。要說性的話,自己應該可以滿足她啊。
突然,腦子裏靈光一現,他明白了:一定是這段時間,他為了顧及顧暖的身子,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的關係!
想到這裏,他便覺得肖戰說的十分有道理,扔下手中的文件,直接往家裏趕去。
顧暖正坐在臥室裏打遊戲,這有這樣她才覺得一天的時間過的非常快,也不知道韓厲深究竟什麼時候會放她離開,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算到盡頭。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韓厲深風塵仆仆的從外麵趕了回來,把顧暖嚇了一跳,她的腳步有些不穩,眉頭緊皺,卻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韓厲深卻滿臉激動,目光灼灼的盯著顧暖:“你……”
顧暖有些摸不著頭腦:“我?怎麼了?”
韓厲深生平第一次居然有了害羞的感覺,躊躇不前,猶猶豫豫:“難受嗎?”
“難受?”顧暖以為他在問自己身上的傷口,可也沒有必要特意在上班時間跑回來詢問吧,目光呆滯和疑惑:“不難受。”
“啊?真的?”韓厲深迷茫。
“真的。”顧暖用力的點了點頭。
可韓厲深依舊不依不饒,想著半個月的時間,她身上的傷大大小小應該好的也差不多了,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了床上。
“韓厲深!你想做什麼?”半個月以來,他和自己的相處都是平平淡淡,相敬如賓,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晚上在一起和衣而眠罷了,可未曾想,今天這是怎麼了?
顧暖害怕把身子往後縮了縮,可韓厲深立刻又湊了上來,聲音越快而輕佻:“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讓你快樂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韓厲深沒有做解釋,直接把顧暖撲到在了身下,開始扯她的睡褲:“乖,別不好意思。”
顧暖心中絕望:果然,這半個月以來都是假象,他偽裝的太好了,差一點就信了他,他本質上就是一個禽獸,沒辦法改的。
顧暖不再動了,反正自己廢了一番的力氣,結局都是一樣的,隻不過眼角留下了幾滴眼淚。
那幾滴眼淚冰冰涼涼的,正好被韓厲深的嘴唇所捕捉到,一下子,他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目光呆滯的看著身下的女孩:“你哭……哭什麼?”
韓厲深發現,自己對顧暖的眼淚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隻要她一哭,自己的心就化成了一灘水,立刻鬆手,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