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艾利的基本信息,再次陷入了惆悵。
盯著艾利那張美豔動人的臉,顧暖把她的樣子深深的刻在了腦海之中,生怕出了岔子,資料上說:這女人可是韓厲深新聘請過來的資深評論人,媒體工作者。
最關鍵的是,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明天的接機至關重要!
就懷著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渾身疲乏,不想從這溫暖的被窩裏出去,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後還是讓夏夏給拉了下來。
她滿臉愁容:“你這是打雞血了嗎?”
夏夏拉開窗簾,讓刺眼的陽光打在顧暖的臉上,爭取讓她清醒一些:“我現在比灌了雞血還要興奮!韓老板提供給我那麼好的條件,我當然要更努力,為他爭取更大的利益!”
“你怎麼也成了舔狗?當初是誰義憤填膺的拒絕的!”她萬分唾棄夏夏這種小人行徑。
“舔狗,就是要舔到一無所有。”
顧暖沒有時間再和她胡扯,洗漱結束,翻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吃了早飯,便又把夏天送到恢複教育中心。
做完這些,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她又做了帶有“艾利”的牌子,想著這樣能夠更便捷的接到她,早早便蹲在了機場的候機室。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她已經等了快四個小時,胳膊舉酸了,看著眼前如同潮湧一般的人流,眼睛瞪的幹澀,卻也沒有找到艾利的身影。
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了,自己一直在機場,並沒有收到什麼延遲的消息啊!
顧暖很慌張,自己不會是把人給接丟了吧!
那罪過可就大了,光是韓厲深就能夠自己喝一壺的!
她想給韓厲深打通電話,卻又覺得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實屬丟人,便咬牙強撐著,繼續站在“人擠人”的進出口邊緣處。
其實,並不是顧暖沒有看到艾利,而是艾利在故意躲著她。
剛下了飛機,就看到那張大大的紙牌,上麵用彩色筆寫著——艾利!還畫了好多漂浮的小紅心。
艾利摘下墨鏡,望過去,是一個身材嬌小,眉清目秀的姑娘。
瞬間,腦海裏便有了印象,這不是宋衍行給自己看的那個人嗎?居然就是她?嗬嗬……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把自己心心念念了這麼多年的宋衍行,勾得如此神魂顛倒!
想到這裏,艾利便又把墨鏡戴了回去,故意把頭發放了下來,還帶著墨鏡,匆匆離開了機場,打車直接往韓氏公司前去。
“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見!”艾利看到韓厲深的時候,便獻上了一個歐美人專屬表達愉快熱情的擁抱。
出於禮貌,韓厲深並沒有反抗,不過也沒有回抱。
艾利咯咯的笑了起來,大方且爽朗:“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的性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歡迎你來A國做客。”
“不,還是因為你的薪水高……”其實,就是因為顧暖,才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