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看著韓厲深並沒有為難自己,轉身直接離開的背影,心裏還生出了幾絲疑惑。
怎麼感覺最近這韓厲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自己越來越關心,還沒有提出任何條件,難不成是在壓抑著自己放大招?
出了顧暖的臥室,韓厲深直接到樓下開了一瓶紅酒,狠狠地灌了幾口,讓冰涼的酒液劃過自己的腸道,減少心中那躁動不安的欲火。
“該死的……”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並沒有想到顧暖對自己的影響力已經到達了如此地步,僅僅是看她穿著單薄的睡衣,自己的腦子裏邊已經衍生出了那些纏綿悱惻的畫麵。
一股子火氣,從頭頂直接衝向某地,然後欲望不斷地蔓延開來,仿佛要把他整個人給吞噬一般,還好剛才自己跑得快,不然恐怕顧暖現在已經被自己按在床上來回折騰了!
韓厲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忍耐些什麼,他現在對顧暖的態度多的是幾分尊重,自從在巴厘島那次兩個人十分切合的歡愛之後,他便覺得強迫別人這種事情並沒有多少意思了,而是要身體和心靈的合一,才能讓他的欲望真正的得到滿足,身體和情感,真正的得到釋放。
轉眼之間半瓶紅酒,已經入腹,他的精神也漸漸恢複了過來,理智逐漸主導了身體,可很顯然最嚴重的後果:就是在深更半夜的時候已經睡不著覺了。
於是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起來……
而樓上的顧暖也是徹夜難眠,雖然又搬回了大床之上,可她一直在不斷地做夢,夢到那些自己在別墅裏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顧暖是頂著兩隻熊貓眼起來的,照了照鏡子,簡直是慘不忍睹!
“天啊!”
她忍不住驚歎一聲,把自己拋回了床裏,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呐?幸好自己現在沒有工作,否則一定會被同事嘲笑死的!
巴厘島。
夏天由於年紀小,身體弱足足昏睡了兩天,才清醒過來。
而這兩天的生活狀態就是:夏夏首著夏天,肖戰守著夏夏,兩個人都有彼此心中擔心的那個人,於是最累的那個人就成了肖戰。
他每天在醫院裏忙前忙後,不僅要照顧夏天,關心他的病情,還要去照顧夏夏,時刻留意她的情緒,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的他黑眼圈也很重。
這一切是讓夏夏看在眼裏的。
夏夏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肖戰正守在病床旁邊,他正盯著夏天紮著點滴的瓶子,時刻注意裏麵的動向,生怕有一點回血的跡象發生。
“你先回去睡一會兒吧,我看一會兒他……”
“沒事兒。”肖戰沒有回頭,拒絕了夏夏的請求,他想多看一會兒夏天。
他已經八歲了,長的和自己十分相似,就連護士換藥都說他們兩個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可自己卻缺席了他八年的人生時光。
等到這個孩子醒過來的時候,或許都不認得自己。
“讓我多陪他一會兒吧,可能他還不認得我這個爸爸,我很想聽他叫我一聲爸爸!”肖戰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