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便忍不住泛起酸澀的滋味,淚也不受控的簌簌往下落。
“把眼淚給我收回去!”簡桀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脖頸,一路順延往下,動作輕柔,話卻冷冰冰的:“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隻能為我難過,你卻在為別的男人哭,是嫌我脾氣太好?”
薛含煙慌忙用手背抹幹眼淚,心口不一的辯駁著:“我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為了什麼?”簡桀反問。
薛含煙啞口無言,答不上來,男人冷嗤一聲,嘲諷道:“難道是怨我讓你獨守空房?”
“不是……唔……”不等她反駁,唇便被強勢的堵上。
但薛含煙不滿男人的霸道,用力將他推開:“我今晚也不方便,更沒有心情。”簡桀不滿,這女人竟敢反抗他,是因為白天的那件事情?
“可是我有。”他被觸燃怒火,強勢的將人壓在身下,在她身邊咬牙切齒警告道:“以後再讓我看到你為別的男人哭,我有的是法子懲罰你。”薛含煙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她死死咬住牙,不敢哭更不敢叫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折磨的沒有力氣動一下,再看簡桀,他已經優雅的抽身,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後離開了房間。
薛含煙疲憊不堪,很快就昏睡過去,第二天,她是被傭人叫醒的。
“少夫人,這是大少爺為您準備的藥。”薛含煙迷迷糊糊看著床頭桌上的白色藥丸,會意這是避孕藥。
老夫人讓她盡快懷孕,簡桀不準她懷孕,她到底該怎麼做?
薛含煙索性就著白開水咽下藥丸,吃了藥,她又躺下想補個回籠覺,但傭人站在一旁,沒有離開的意思。
“還有什麼事?”薛含煙徹底沒了睡意,#@$&
“老夫人去燒香了,她讓我轉告少夫人,請您今天回娘家去,學好了禮儀婦道再回來。”傭人麵無表情的轉述著。
薛含煙柳眉輕皺,不禁感到可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要她學婦道?何況她沒做對不起簡家的事,難道簡家強娶豪奪這種事就搬得上台麵嗎!
“我知道了。”正好,她也得找薛家的父母倆做個了斷。
薛含煙站在鏡子前,她身上穿的是私人高定,脖子上那條項鏈價值千萬,就連挎著的包包也是國際大牌限量版,簡桀幫她置辦的這些東西,當然不是為了她喜歡,是為了簡家的體麵。
這次,薛含煙回到家裏時,連不常見到的父母親都在等她,看來老夫人對薛家發了大脾氣,隻是她沒想到,蘇彥伯也在。%&(&
薛離看到她時,上下掃了她一眼,唇邊是冷冷的笑意,“少夫人這身行頭少說有一千萬吧,穿著大牌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從前的那些廉價地攤貨好多了?”
薛含煙唇畔輕揚,朝她笑得眉目盈盈,“是啊,姐姐還記得王夫人嗎?她從前都不正眼看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還約我喝下午茶。說起來啊,我要謝謝薛大小姐,不然我哪能享受這些?”
薛暮臉色一變,瞪了薛含煙一眼:“薛含煙,我們養你二十幾年,就是讓你這麼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