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就不行。
他才會充耳不聞,故作不知,任由女孩出入,沒想到女孩兒那麼主動靠上前,喝多了酒,又下了藥,記憶也不是那麼清楚了。
不過昨晚的女孩有輕微反抗?若不是她味道極好,就連他這種縱橫於情場上的人,都不免留戀。可是也許是酒喝的太多,竟記不起那個女人具體的模樣,隻記得,特別的清純。
要是能留在身邊,那才是最好不過。
他的腦海裏閃過一個身影,神情黯淡下去。曾經也有一個人,清純的特別
電話突然響起來,簡桀皺皺眉頭,拿起電話傳來薛離的聲音:“簡桀,我懷疑公司可能有內鬼。”
“是誰?”簡桀也一直這麼懷疑,那個娛樂八卦的記者,每次爆料都特別及時,絕對不是偶然。
“我暫時還沒有查到,要不你查查?”
薛離話音剛落,簡桀就利落的掛斷電話,他實在不想多言。那頭薛離直接收起手機,像是知道簡桀會這麼做一樣。
——
隔天,簡桀公司某個正在進行的項目被對手搶先注冊發行,他忙於工作連軸三日未歸,薛含煙借口回家三日,獨留薛森淼一人守家,等薛含煙回來時接連兩日高燒,腦海中放映著片段,恍若未來,又如從前
“簡桀……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告訴你,她並不喜歡你。”
客廳內,碩大的水晶燈在地麵泛著光,薛含煙手撐著桌子,肌膚雪白,手指緊攥,指甲幾乎劃破掌心。
時鍾滴答滴答的走著,她抬眸看著沙發上男人此時此刻的神情,男人兩指間一點猩紅,煙卷閃著最後一點微光,慢慢地消失殆盡。
空氣中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就像扼住自己的咽喉,讓她痛苦和絕望。
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屏幕,那裏還顯示著簡桀轉發給她的截圖,自己說薛離配不上簡桀的聊天記錄,現在這些已經成為證明她是個惡毒的女人的證據。
時間一點點過去,簡桀終於起身,他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她身上。
“她是否喜歡我跟你無關。你知道的,就算是娶你,也不過是兩家聯姻各取所需,薛含煙,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婚後我們互不幹擾,井水不犯河水。”簡桀頓了頓,“嗬,薛含煙,做錯事可是要有承受的能力,你逼著阿離出國,她因此要獨自在異國他鄉學會生存,現在甚至出了車禍我都沒辦法去見她,你用我父親公司利益為條件和我聯姻,是不是覺得掌握一切的感覺很好?”
簡桀的語氣陰冷,像毒舌的獠牙入喉,刺的薛含煙不能呼吸。
午夜十二點的鬧鍾已然敲響,賓客早已散盡,月光如晝,灑在薛含煙潔白的婚紗上,她隱約看見簡桀轉了轉手腕。
“我說過,隻要你不做出過分的事情,我會按照要求娶你,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可是你為什麼逼走阿離甚至導致她車禍?嗯?”
男人剛說完話,手掌便帶著一道勁風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