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了他的脖子,“別生氣。他生氣的時候,不是生氣,是笑!”
“所以,你是第一個能讓老板生氣和咆哮的人!”杜威薛含煙再次豎起大拇指。
薛含煙被他們吹噓的哭笑不得,那麼這就是他們崇拜自己的原因嗎?讓他們的老板生氣地吼,還完好無損?
晚飯後,當他們和杜威聊得很開心時,他們被叫到客廳。
客廳裏,李慕賢和簡桀天坐在一邊,氣氛緊張,似乎要崩潰了。
薛含煙一進客廳就收到李慕賢懇求的眼神,薛含煙對她微微點頭。
“老板,你想見我?”薛含煙規規矩矩地站在離簡桀三步遠的地方,恭恭敬敬地問。
簡很生氣,沒注意到薛含煙的反常,她艱難地說:“請幫我勸她不要回簡家。”
薛含煙微微鞠躬,“對不起,老板,我無能為力,這不是我的責任。”
簡桀擰著眉毛,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而不是眼睛,眉毛直跳,這個女孩怎麼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救命,嗯?”簡桀懇切地看著薛含煙肯。
薛含煙後退一步,輕輕地搖搖頭,“對不起,我不會做超出自己身份的事情。”
簡桀天被她的話狠狠噎了一下,好像下午說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一瞬間多了。
躲在門外看戰的杜威和唐特,都在為薛含煙深深地流汗,她真的什麼都敢說。
簡桀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對不起,下午我把話當真了,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薛含煙歪著頭說:“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我覺得慕賢姐姐選的,如果你走自己的路,你會走得很好,你所做的和那些以愛的名義束縛別人一輩子的人有什麼區別?”
簡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問李慕賢,“你想過嗎?真的要回去嗎?”
李慕賢的表情很平靜,“JOUS,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但它畢竟是我的家,不是嗎?”
簡桀天沉默了兩分鍾,偌大的客廳裏的寂靜令人恐懼,薛含煙站著不動,低頭看複雜的地毯,她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聲音打破僵局。
薛含煙還真等著說話,他愛李慕賢,但李慕賢不愛他,他沒有立場勸阻她回去,薛含煙不一樣,她聰明又能說會道,一定有辦法說服李慕賢,就像以前刺激她一樣。
經過長時間的等待,簡桀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我明天會安排人送你回去。”
“好的,謝謝。”李慕賢謝過他,離開了客廳。
薛含煙悄悄地退了出去,留下簡桀獨自一人,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李慕賢回到簡家,他們在美國的停留失去了意義,李慕賢被送走的第二天,他們登上了回首都的飛機。
老板和老板娘吵架了,這是司機的第一反應,老板娘總是微笑著,喜歡和老板鬥嘴,這次是從雖然美國回來了,但兩人的距離卻拉大了。
薛含煙把碑交給簡桀,“因為我們耽擱了幾天,恐怕接下來幾天會有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