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蒼進行激烈思想鬥爭的時候,小玄也把自己察覺不對的地方和小燏兒說了。
“小燏,你有覺得這裏有哪裏不對嗎?
似乎太安靜了。”
小燏兒轉頭看小玄,點了點頭,又把頭扭過去,繼續盯著那座山頭,與之前不同的是,她蹙起了眉,“那座山頭的靈氣也沒有流動過,我想,我們可能是入了陣。
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我似乎自己在給自己製造消極情緒。
很奇怪的是,我記得自己應該是有那麼些引發我消極情緒的事的,但是我想不起來。
而至今為止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我也並不覺得有什麼消極的可言。
因為不知道什麼事是消極的,所以我一直在借此想那些我應該記得的消極的事。
但是想不起來……剛想起來什麼的時候,似乎就有什麼把那些剛起的念頭壓下去了……
很奇怪。”
說完,小燏兒轉頭看小玄,滿臉都是疑惑,“小玄呢?”
小玄伸手摸了摸小燏兒的頭,滿臉滿眼都是笑意,“我也一樣。”
這兩人溝通完,想去問問酒蒼這位前輩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
酒蒼的臉色煞白,雙目緊閉,眼皮卻劇烈在顫動,他的雙手緊緊抓著酒壇,指甲已經沒有了血色,而酒壇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經有了裂紋,不斷擴大,不斷蜿蜒,終於伴隨著“哢嚓”的破碎聲,墜落在地,也因此酒蒼的手流出了血。
這血一出,酒蒼的眼皮不再顫動了,臉色也仿若回光返照般恢複了血色,他的唇邊甚至帶著一抹笑。
同時,他周身的氣息也在發生變化,那種節節攀高的跡象,像極了自bao的樣子。
小燏兒和小玄不再猶豫,一個拍暈酒蒼,一個幫酒蒼梳理體內混亂的靈氣。
手忙腳亂幫酒蒼穩下來,小燏兒和小玄兩人一致同意繼續讓酒蒼昏著,與他們不同,酒蒼毫無疑問是能想起那些消極的事的,並且似乎是很大的消極的事。
小燏兒和小玄開始找這個陣的陣眼,但是一無所獲,這個陣法的陣眼與那些不動的物體無關,與動的也無關,甚至胡亂試了試後,反倒使得昏迷的酒蒼有了醒來的樣子。
於是兩人安靜坐下了。
小燏兒看著這個奇奇怪怪的陣就歎了口氣,搖頭,“我還沒有把我娘給我的所有陣法類的看完,我也不知道有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一時半會兒是破不開了。
小玄要看看那些陣法嗎?”
小燏兒掏出了些玉簡,小玄接了過去,兩人一起開始看,中途發現酒蒼快醒的時候,就弄暈。
就這麼看了許久,玉簡都看了好幾塊後,小燏兒和小玄一前一後頓住了自己的動作,兩人的臉上是一致的一言難盡的表情。
小燏兒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我們不用看了,我想我有辦法的。”
看著小燏兒的舉動,小玄一言難盡的表情瞬時就變成了溫柔的笑,他拳著手掌放在嘴前,又很快放下,笑容卻掩不住了,“嗯,我剛好也想到,我也是有辦法的。”
兩人分頭走到了陣法兩端,一人用混沌訣中的某種辦法,一人用真佛記中的某種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