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我到底怎麼了?”薑子離緊張地問道。

事關下半生的,他不緊張才怪。

“怎麼說呢!事有些麻煩。你的功能本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重要部位的血脈竟然被人給堵上了。這是你起不來的原因。”神一指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被人給堵上了?這是什麼意si?”聽到本功能沒有問題,薑子離先籲了一口氣,接著問道。

“薑少也不是外人,我有什麼就說什麼吧!我懷疑,這是趙有為給你做的手腳。上次給你治療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有這些淤栓,但是,當時我沒多心,以為你的傷好了之後,也就自然疏通了。沒想到,現在不但沒有疏通,反倒栓得更厲害了!”神一指說道。

“什麼?是趙有為給我做的手腳?神醫您確定嗎?”薑子離立刻跳起來了。

這些天他被折騰得不輕,每天看著美,自己不給力,什麼都幹不了。嚐試了無數次之後,完全不行,早就暴怒無比……被折磨地心理都快了。

現在,知道這不是因為自己不行,罪魁禍首是趙有為,是他原本就最恨的人,不立刻暴怒才怪。

“老夫別的不行,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幾分信心的!”神一指摸著胡須,臉上有幾分不悅。

一個小世家的子弟,竟然敢質疑他的醫術,驕傲如神一指當然不高興。如果不是為了雨天澤的計劃,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神醫息怒!是犬子失言了!”薑厚仁趕緊說道。

“是啊!是啊!是我一時太著急,太生氣,口不擇言,神醫不要見怪!”薑子離反應過來,也跟著說道。

“沒關係!”神一指故作大方。

不過,心裏暗暗決定,就因為這一句話,一會兒要診費的時候,一定要多坑他一些。

“子離兄,這趙有為的詐,你應該是知道的。他在你上做手腳,一點都不奇怪啊!我當,也是深受其害!”雨天澤歎一口氣,一副感同受的樣子。

“哦?莫非雨少上也被這趙有為做過手腳?”薑子離問道。

“誰說不是啊!”雨天澤苦著臉,“我現在也不怕丟人了,薑少你走近點!”

雨天澤一邊說著,一邊解腰帶。

“雨少,你這是什麼意si?我雖然,可我也是堂堂男兒,總有恢複威風的一天。你這樣做,大庭廣眾之下,這是對我的羞辱!”

薑子離一臉羞憤,不但沒有近前,反倒往後退了退。

現在,薑子離雖然坐在輪椅上,其實,脫離輪椅的話,拄著拐也能走幾步。

神一指的接骨斷續膏,效果還是非常好用的。

雨天澤愣了一下,明白過來,立刻一腦袋黑線。

“薑少你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讓你看我的傷疤!”

雨天澤霍拉一下,拉開了子,露出來。

隻見在接近軀幹的部位,有一個很明顯的大坑。雖然已經大致愈合,但是,依舊能看到少的那一塊肉,觸目驚心。

“這……這是?”薑子離離近了一些。

“哎!”雨天澤歎一口氣,一臉苦逼,“都是趙有為陰險啊!給我上做了手腳,用力把我上的血脈給堵住了。我剛開始跟薑少差不多,也是沒察覺到,並且不當回事。後來,申伯給我治療。以為隻是普通的栓堵,就用針灸疏通……結果,那團力竟然爆炸了……”

薑子離心裏咯噔一下,體明顯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可怕的事。

雨天澤眼角餘光觀察著他,心裏暗暗好笑,覺得自己這番話的效果真的不錯。

先把他嚇住了,一會兒再要錢,就好說了。

“幸好,申伯及時出手。要不然的話,那爆炸的威力更大,我這條恐怕都得完了。”雨天澤心有餘悸,“饒是如此,這個大坑留下,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了。而且,當時我體,像那樣的栓塞很多,是申伯耗費了力,一個個化解掉的。”

“啊?這麼可怕啊!那我這栓堵,跟雨少您的栓堵一樣嗎?”薑子離問道。

“這個,要聽申伯的了。”雨天澤看向神一指。

後者用手摸著胡須,深si的模樣,“不完全一樣,但是,質差不多,都是用力堵住血脈。”

“啊?那我這會不會……嘭!”

薑子離伸手指了指自己,做了個爆炸的手勢。

可以被炸一個坑,他這裏要是炸了,那就徹底完蛋了啊!

“不好說啊!比如雨少的,我也是在用銀針試過了之後,才知道會爆炸。當時,雨少體有很多力團,我選非要害部位試了一個之後,才使用其他方案,將剩餘的氣團給排除掉了。”神一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