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葉新身後的一輛紅色法拉利上坐著一隻齜牙咧嘴的鬼嬰,渾身冒著腥臭難聞的血漿,此時正惡狠狠的盯著葉新。

雖然這廝模樣恐怖,但葉新卻並不感到害怕,畢竟之前親手封印它的就是自己,能被自己封印,就證明對方實力遠不如自己。

“這貨不是被我給釘在山上了嗎?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葉新眯了眯眼睛,把之前發生的事都捋了捋。

按照那老道傳的功法,把鬼嬰封印後它是絕對不可能逃出來的,要麼是有人幫它,有麼是老天爺幫它。

不對!

這隻鬼嬰和之前那隻雖然很像,但並不是一隻!

想到這裏,葉新忽然猛的睜大眼睛。

“我靠,有人想害尹家祖孫三代啊!”葉新忍不住驚歎出聲,這尼瑪得是多大仇多大怨?

本來想去把那隻鬼嬰抓住,但鬼嬰顯然比之前那隻聰明,不跟葉新硬來,見葉新要對自己不利,它立刻一扭頭就鑽進了紅色法拉利車內的一個吊墜。

下一秒,先前出息的陰風黑霧和血漿都如同未曾出現過一般消失不見。

整個地下車庫又恢複了寧靜。

這時候尹誌豪也拿著車鑰匙走過來,邊走還邊問葉新要不要再考慮考慮,他拿了好幾把車鑰匙,讓他先試試車子再決定。

“誌豪,你這輛法拉利,是怎麼來的?”聽到他的話,葉新乘機表現出一副對法拉利很感興趣的模樣問道。

“這是我從法國買的,跟一個球星叫什麼卡爾的買的,那小子犯了事欠了好多債,讓我撿了個便宜,哈哈。”

葉新根本沒心思聽尹誌豪說這輛車的故事,他隻關心那個吊墜。

既然車子是從法國買的,那麼車子應該沒問題,想來這吊墜肯定是跟那堵牆一樣有著不小的來頭。

這種鬼嬰其實都有一個局限性的空間,它們隻能活動在依附物裏,比如那堵牆的鬼嬰,他隻能活動在那棟別墅範圍內,離不開別墅的任何一寸。

這個吊墜裏的鬼嬰也是,它隻能活動在這輛車的周圍,離了車子它也是寸步難行。

如果有人開著這輛車出去的話,一旦鬼嬰惡性大發,那絕對有人要遭殃。

尹誌豪確實比較健談,葉新聽他講了半天,但基本上都沒聽進去,等他好不容易把這車的性能來曆以及收藏價值說了一遍後,才終於有空問道:“對了,你那個吊墜,能送給我嗎?”

“那個吊墜?”尹誌豪愣了愣,隨即指著法拉利車內的吊墜問道。

“是啊,就是那個,我看著挺不錯的。”葉新點了點頭,期待的問道。

“這個吊墜可不行,那是我外公給我的,也不是我外公的,是當年我外公當兵的時候,在對越反擊的時候,他一個戰友在一個被擊斃的敵軍將領身上拿下來的,後來我爸跟我媽結婚了,我外公那個戰友就作為禮物送給了我爸,再後來我出生的時候,我外公就讓我爸送給了我。”

聽尹誌豪說了這麼一通,葉新也感到非常困惑。

照這樣算的話,那就不是有人要害尹家,是自己多慮了,可這隻鬼嬰跟之前那隻幾乎是如出一轍,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湊巧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