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嘴角掛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依依,別跟我開玩笑,就是我想給你種上一兒半女,憑你現在的紅極一時,你的經紀人也不會答應的。所以,不要在我麵前玩花招。”
說完,他把頭一低,嘴巴貼在她的耳際:“依依,不要跟我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我們玩的是成人遊戲。我是你的第幾個男人,你比誰都清楚。所以,不要破壞我和穀百合,我是打算要把她娶進家門的人。”
林依依一聽,手不由微微顫抖了一下,此刻,她恨不得一杯酒潑到左岸的臉上,但是,她知道他的秉性,她知道,她若那樣做了,那麼,左岸有的是機會讓她身敗名裂,和難堪。
人說,“女人心,海底針”,林依依這時覺得,男人的心才是那顆海底的針。要你時,極盡柔情,不要你時,一句話就可以把你踐踏在腳下。
“好,左岸,算我愛錯了人!”林依依眼裏湧出晶瑩的淚,把一杯酒猛的灌下肚。
左然看見這個場麵,顯然不是他想要的局麵。他看看二哥左岸,見他氣定神閑,仿佛林依依,不是他曾經的女友般。他不得不好奇的打量著二哥,他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居然一句話就把林依依打擊成那樣,看樣子,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她今晚還怎樣牽製二哥?他不由有點垂頭喪氣了。
穀百合靜靜的看著房間的三人,仿若他們所做的事情與她無關,從進這個門,她就沒有說話,她不知道,今晚這場“鴻門宴”究竟唱的哪一出。
她此刻腹中空空,本來就有胃病,此刻餓得太久了,她感覺胃有一點痙攣,她悄悄用手撫住自己的胃,額頭卻有冷汗冒出,臉色也蒼白起來。
左然看了一眼,瞬間明白,穀百合的胃病發作了,她在大學時,就有這個毛病,此刻,他再也不顧及什麼了,急忙對左岸說:“二哥,今晚這酒不喝了,趕快送百合去醫院,我看她八成是胃病發作了。”
左岸一聽,急忙朝穀百合看了一眼,隻見她臉色煞白,額頭冒出豆粒大的汗珠,難過的撫住自己的胃。他不由眉頭一蹙,站起身來,一個橫抱抱起她就向外衝去。
左然看了一眼林依依失望的眼神,隻好麵麵相覷地說:“對不起,依依姐!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我以為,二哥和你還在一起,真不好意思!”
林依依苦笑的看了左然一眼:“如果姐沒有猜錯,你也喜歡上了這個妞了,你今晚叫上姐,本來是想讓姐牽製你二哥的吧,如果姐把二哥牽製了,你好抱得美人歸。可是,姐沒這個本事,留不住你的二哥。”
說完,林依依痛哭流涕。左然本想追隨二哥而去,看看穀百合,可是,看見依依痛不欲生的樣子,他覺得今晚的罪魁禍首是自己,如果,自己不把林依依叫來,那麼,今晚,依依仍然光彩照人的出現在她該出現的舞台上,光環裏,而不是在這裏黯然神傷。
左然於心不忍,留了下來,他讓服務員為他們拿上來一打調好的雞尾酒,然後喝退,對林依依說:“依依姐,今晚我陪你,不醉不歸。”
林依依臉上露出一個慘烈的笑容:“左然,你這是在可憐我嗎?”
“依依姐,說哪裏去了?你紅極一時,多少權貴少爺、名門子弟,想貼著你,你都懶得抬頭,何須我可憐?我隻想,既然出來了,他們也走了,人生短暫,難得偷得浮生幾日閑,所以,我們今晚不醉不歸。”左然一臉失意,他知道,今晚後,他將再難以向二哥發出進攻,看二哥的氣勢,勢在必得,他必須做出退讓。否則,他們兄弟之間,將成仇敵。那就放棄吧,把她藏在心間愛著。默默守候她和二哥結婚,自己再做另一個打算。
左然自記事起,二哥已換了不少女朋友了,不知道,穀百合,會不會是他最終走向婚姻殿堂的那一個,他拭目以待。如果二哥薄情,他就大膽的去愛,把她娶進家門,那一刻,左然作了這個決定,他覺得渾身輕鬆不少。
他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敬了依依一下,然後仰起脖子,一喝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