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騰出一隻手,在她的鼻頭捏捏:“穀百合小姐,我要教你多少遍,你才改得過來,記住以後,隻有我們兩人時,叫我——岸!”
穀百合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左岸頓時哈哈一笑:“好!不管叫了什麼,總算知道關心我了。我剛才出去時,吃過了!考慮到你胃病發作,所以,隻好委屈你,給你喝稀粥,等你出院了,我帶你出去吃大餐。”
“好,出院時,我請你,權當這次送我來醫院的感謝!”穀百合輕輕地說。
“我不要這樣的感謝!”左岸直接拒絕了。
“那你想要什麼?”穀百合問。
“你知道的!就是不願意給!”左岸孩子狀。
穀百合丈二摸不著和尚,自己知道,就是不願意給,究竟是什麼呀?
左岸看著她一副冥思苦想狀,不由一笑:“傻瓜,我要的,你給得起,隨時都可以給。怎麼那麼難,把自己逼得冥思苦想的。”
“左岸,你究竟想要什麼,說說看!隻要有,我就給!”穀百合終於又進了一步,喊他左岸了。
“好,你自己說的,隻要有,就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話算話!”左岸繼續下套。
“好!我要你這個地方!”左岸指指穀百合的心髒跳動的地方,繼續說:“我就要這個,別的都不要,我的都被你這幾個月短短的接觸中,被你偷走得一幹而淨了,所以,我現在要你的心。”
穀百合這才明白自己中了某人的圈套。果然是商界年輕才俊,一句話就把自己套鬧了。她隻好苦笑:“拿把刀來,剜去!”
他俯下神,貼著她的耳際,在她的耳根呼出灼熱的氣息:“不用剜,你隻要心甘情願的跟著我就行了!”
穀百合不由渾身火一樣的發燙,連呼吸也急促起來。下一秒,某人已經掌上她的後腦勺,把她扳正,他溫熱的唇,就那樣直直的壓了下來。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口腔輾轉反側,霸道之極的索文。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甚至撫傷了她的某處。穀百合此刻打著吊針,要掙紮也不行,隻好忍受某人貪婪霸道的文。
良久,他才抬起頭,滿足的咽咽口水:“不錯,味道不錯。怎麼那麼生澀,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親文嗎?”
他眉眼裏都噙著笑,他喜歡看她嬌俏生氣的摸樣。這副摸樣,與她平時的幹練、清麗、穩重,簡直判若兩人,一個仿佛是深不可測、一個又是一目了然,簡直讓人賞心悅目,欲罷不能。至少,此刻,左岸就是這個感覺,他在心裏說:“穀百合,我總有一天,要把你從玉女變成欲女。我要你在我身下臣服,我要給你極致的快樂和幸福!”
穀百合被左岸這樣調侃的一問,不由臉更紅了,的確,這24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霸道的文了。
她21歲大學畢業進入海天公司,一直盡心盡責的工作,因為,她想掙更多錢,供在國外讀書的妹妹——穀小溪的吃穿用度。母親死後,父親穀遠一人既當爹又當罵的把她們兩姊妹拉扯大,真不容易。父親隻是麗山小鎮的一個中學老師,他沒有那麼多錢供給妹妹在國外讀書。她這個姐姐,隻好當仁不讓,接過挑子。她這些年,之所以沒有談戀愛,也是為此吧。
其實,還有她不知道的,就是,當公司某人有了追她的苗頭,很快就會被左家三少——左然知道,於是,左然迅速歸國一趟,找到某人,某人隻好知難而退。左家三少看中的女人,誰敢動。隻是,左然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父親左賢會把穀百合推倒自己的二哥——左岸手中。這是左然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早知道有今日,在穀百合進入海天時,他就應該給父親表明自己的心跡,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他不可控的發展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