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的人?”顧二叔一直留意著司念的表情,瞧著她神色不對,立刻追問了一句。
“我見過他。”司念點頭,她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就是一時沒想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方。
那人從槐樹下牽出馬,四下觀望著,瞧著沒人,翻身上馬直接便離開。
寂寥的夜晚,隻能夠聽到李寡婦痛哭的哀嚎聲,卻沒有任何人願意去幫她。
回去的路上,司念一直在大腦中過濾著以往發生的所有事情,她前麵的記憶全部都是有關這個村莊。
但對於這個人,司念確定他不是本村的人,那就隻能是在學院,或者是其他地方有見到過。
“書院?”司念念叨這個詞一句,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臉。
“嶽啟行!這個人是嶽啟行身邊的一個跟班,上次的齊銘宴上我還有見過他!”
“是他做的!”
司念激動的叫著這個名字,顧二叔一臉不解的看著司念追問道:“這個人是誰?”
司念想起嶽啟行就覺得當初顧長臨那樣的處理方式便宜他了,沒有將他送官,現在又鬧出了這一係列的事情。
緊跟著她跟顧二叔,說一下他們之間的恩怨。
在講到顧長臨曾經被對方下毒毒害過時,顧二叔的拳頭驟然收緊,指骨受到擠壓,發出啪啪的聲響。
若是沒有這個人,顧長臨的身體也不會說弱到這個程度,他也不會背井離鄉,留他一個人經受那麼多的痛苦。
顧二叔掉頭就要走,司念忙叫住對方:“二叔,你這是要去哪?”
“我要去找他,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就算要我去殺人,我也要找到他!”
他說的語氣很重,帶著幾分恨意。
司念卻不滿的皺緊了眉,她心中也有恨,但知道不能莽撞行事:“二叔覺得,若你因此喪命,相公回來後會怎麼做,他又會怎麼看我?”
“他會責怪我,此刻沒有攔著二叔,讓您一個人去冒險。”
“司家現在已經變成了這樣,我不希望你們,再發生任何的意外。”
聽完司念的話,男人最後沒有再繼續往前走。
“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既然已經知道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隻要一一找到相關的證據就能把大哥給救出來。”
兩個人一起回了司家,司念算了算手上還能動用的銀錢,第二天直接租車去了縣衙。
林縣令聽說是司念來找,先是看了看坐在下手充當師爺的玦明子。
“這是你的案件,你看我做什麼?你自己決定。”
被玦明子嗆了一句,林縣令一臉惱怒,收回視線不再去看對方。
“你若是覺得坐在這裏是受累了,那你就給我滾後麵去。”
他回駁對方一句,玦明子站起身就要走,卻是緊跟著又坐了下去。
“憑什麼你叫我走就走,我就不走。”
兩個人正僵持著,外麵衙役已經領著司念走了進來,
時隔小一個月幾個人再次見麵了。
“林大人好,神醫好。”她熱情的打著招呼,麵上所表現出來的情緒,跟上頭兩個坐著的人,預想中的不一樣。
林縣令有些好奇地瞧著司念:“你這次來不是為你大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