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司念靠著窗戶,皺眉朝著男人喊話。
“少在這裏貓哭耗子,要不是你授意,我也不會在這裏受苦,你是誰啊,綁我做什麼?”
司念一臉警惕的看著男人,那張臉除去一開始的驚豔,現在隻讓她感到不安。
“你不記得我了?”男人一臉哀怨的看著司念,那雙眼睛一充水,更顯得嫵媚。
司念扭過去,口中念念有詞。
“非禮勿視,非禮勿看,司念你是有相公的人!”
那邊男人聽到前半段,臉上還帶著幾分笑,後麵整個人就陰鬱了起來。
他將司念逼到角落,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我隻是讓人請你過來敘敘舊。”
司念跳著腳離男人遠遠的。
“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舊情好續,這位公子若是無事,還是盡快送我離開的比較好,我相公若是發現我沒在家,會擔心的。”
她三句不離顧長臨,徹底惹怒了對方。
男人一改剛才的溫順,好似此刻神經質的表現,才是他的本質。
“我不許你再提他!”
“哎呀哈,你算哪根蔥,我說我相公管你什麼事?”
司念覺得對方莫名其妙,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門口跑了過去。
拉開門的一瞬間司念傻眼了,嶽啟行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瞧著她。
司念心中咯噔一下,這下完蛋了,這算是掉進虎狼窩了。
哪個都是她的仇家。
嶽啟行推搡著司念趕回到屋裏:“這才剛來,司小娘子這是要急著去哪?”
“時候也不早了,幾位也該洗洗睡了,我得回家了。”
“嗬真是笑話,你將我們害成這樣,還想安然的回家?”
男人冷笑著,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內。
先前的板子傷,還沒有好利索,他的腿還不敢太用力的走路。
嶽啟行看到房間內生氣的男人,神情瞬間變的恭敬。
朝著男人喊了一聲:“三少,這個女人壞了我們的計劃,就該處理了她,讓她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姓嶽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你先招惹我的,我隻是正當防衛。”
若是再惹急了她,她也不介意跟他魚死網破。
“你出去。”
嶽啟行還要說話,那邊一直沉默的男人開了口。
嶽啟行還要解釋,男人冷著麵警告他:“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沒讓你進來,再有下次,你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警告的話說完,嶽啟行大氣都不敢多出一下,慌裏慌張的跑了出去。
司念站在原地,那邊男人坐在了她原先躺著的地方,有下人送來了茶水。
“我們在綏陽曾經過麵,你每天都回去河邊洗衣服,閑暇時間喜歡坐在院子裏看書。”
男人一件件的說著一些日常瑣事,司念聽得心驚肉跳,那些事都是她在綏陽陪著顧長臨時做的事情。
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一直被人監視著。
“你要做什麼?”
她不明白對方這樣做的目的。
“我要你。”
“那就可惜了,我已經嫁人了,跟你是不可能了。”
男人撇開拒絕的話,喝著茶跟司念閑談著:“你要救你大哥,這件事簡單到隻需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那邊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