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著原先的動作良久沒動,等確定司念是熟睡之後,顧長臨才開始小心翼翼地移動,將司念的頭放回到枕頭上。
因為移動的緣故司念有些,不舒服的哼唧了一聲,自己挪動了幾下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躺好之後便沒有再動。
顧長臨保持著原樣,等她人再次安定下來之後才起身,剛走出一步顧長臨又想起,最近司念一直都是躲著自己的。
他不清楚司念這樣做的原因,視線落在了司念穿得緊實的衣服上,腹部微微隆起被薄被子蓋的嚴嚴實實。
從頭到腳這家夥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好像露出一角都是不行的。
她越發將自己包裹的掩飾,顧長臨就越好奇司念,究竟有什麼是不是不能讓自己瞧的。
顧長臨隻是遲疑了片刻,行動速度卻快的嚇人,手伸到司念的被子上,掀起了一個角。
顧長臨一向淺眠,後半夜顧長臨是被身旁人的胡言亂語給吵醒,兩人分被而睡若不是司念發出聲音,顧長臨還真不一定能驚醒。
“念念,你怎麼啦?”顧長臨朝著司念叫了一聲。
司念沒回話,隻是口中還被喃喃自語,好像在說這些什麼話。
顧長臨探手摸了一下司念的額頭,觸手一片滾燙,顯然是發燒了!
本來喝了藥也泡了熱水澡顧長臨以為,這種情況不會再出現,卻不曾想,最壞的結果還是發生了。
顧長臨也沒猶豫,立刻掀開司念的被子,她額頭滾燙身上也熱的很,隻觸手摸過去全都是冷汗珠。
“念念?”顧長臨焦急的叫著司念的名字。
迷迷糊糊中司念好像也聽到了顧長臨的聲音,睜開眼睛視線內是對方放大的五官。
司念想說話,隻嗓子發幹的很,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幾分沙啞:“顧…顧長臨我冷。”
“你發燒了先別說話,我去幫你找大夫。”
顧長臨幫著司念擦了擦身上的汗,便準備起身去找大夫,人還沒站起身來,就被司念給拉了回來。
她現在這個情況是不適合吃任何退燒藥,就算是找來大夫,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來回折騰也麻煩的很。
司念隻是被燒得有些糊塗,但基本的常識還有,她望著守在自己近前顧長臨問了一句:“家裏有沒有酒?”
“酒有,你要這個做什麼?”顧長臨不解的看著司念。
司念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清醒,繼續朝著顧長臨吩咐著:“你把酒拿來,找塊幹淨的布子……沾酒擦身子可以降溫。”
酒精有揮發性,高燒的情況下可以應急,現下這種情況,這也是司念唯一能夠想到,對胎兒沒有影響,還能起到降溫作用呢法子了。
司念不用說的太過詳細,話到了這裏顧長臨已經明白了過來,人也不敢耽誤,立刻按照司念法子去準備了東西。
一開始擦拭隻是相信手背,隻擦這幾個部位還是有些慢了,顧長臨的手落在了司念的胸前的係帶上。
哪怕此刻已經高燒司念還有著意識,手下也是又擋住了顧長臨,的動作,瞧著對方回著話:“這裏我自己來就可以,不用麻煩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