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就知道你的醋壇子肯定會被打翻,等這件事了結,我會徹底跟他說清楚的,到時候就不會跟他有什麼交集了。”
司念就知道他肯定會為了這事而生氣,不過這事著實不是出自司念本意,畢竟她也沒想到趙延安背地裏已經幫他把這事給處理好了。
她甚至都沒理由拒絕,隻能被迫接受他的好意。
“而且我們早晚都是要回京城的,到時候就不可能再跟他見麵了,再說了,我隻是把他當成朋友看待,他也隻是有求於我,所以才幫了我這麼多忙而已。”
司念拉著他的手說道,一字一句的跟他把道理給說清楚了,免得他到時候又誤會自己,反倒成了自己的錯。
雖然她覺得趙延安隻是因為有事相求才跟她走的這麼近,但為了不讓顧長臨誤會,有些事還是得說清楚。
“這我當然知道,但人心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明了,你還是要多一點心眼,別到時候被騙了。”
顧長臨還是忍不住提醒她一兩句,免得司念上當受騙,他總覺得趙延安沒那麼簡單,一個人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頻繁接近另一個人。
趙延安不管對司念有什麼企圖,但他一定居心不良。
顧長臨把司念哄睡了以後,自己起身再次來到了書房。
“我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他看了眼福順,眸色漸深,他的耐心已經快消耗殆盡了。
趙延安三番五次接近司念,可他手頭上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並不能證明趙延安居心不良。
這些天,他一直在讓人調查趙延安的身份背景,但迄今為止,什麼都沒有查到,於是,他便派了福順去調查這件事。
以福順的能力,調查這件事自然不在話下。
“已經查到了一點端倪,但更具體的還沒查到。”
福順如實稟報道,趙延安藏的太深,就連他都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清楚他的底細。
“趙延安的身世並不簡單,而且他前幾個月曾到過京城,並且出入過三皇子府邸,但更詳細的底細還在調查中,恐怕得過段時間才能調查仔細。”
福順的話讓顧長臨冷笑了一下,他就知道趙延安不簡單,果不其然,他是紀恒臨的人,隻是不知道紀恒臨為何讓他接近司念。
“暗中調查此事,務必不能走漏風聲。”
既然他是紀恒臨的人,在沒弄清楚他的目的之前,暫時不能走漏風聲,免得打草驚蛇,先調查清楚他的目的,再拆穿他的真麵目,最好是能人贓並獲,不然司念恐怕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
“是,屬下保證不會走漏風聲。”
福順應聲道,他跟在顧長臨身邊這麼久,自然知道顧長臨現在的想法。
“好,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顧長臨把該吩咐完的事吩咐完了了以後,這才重新回到了屋裏,他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害怕會驚擾到司念,隻能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把司念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裏。
看著懷裏司念熟睡的容顏,顧長臨的心變得一塌糊塗,他隻想就這麼一直陪著司念,可奈何太多事情絆住了他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