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因為這突如起來的事情對於放花燈也沒有了執念,兩人站在岸邊,匆匆把花燈放進了河裏。
在把花燈放進河裏以後,顧長臨就帶著司念回到了府裏。
一回到府裏,顧長臨就立刻讓府裏的下人去請個大夫過來給司念瞧一瞧。
司念雖然沒掉下河,但是也受了驚,顧長臨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覺得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最為妥當。
“都這個時候,就算了吧,為了這點事找個大夫有點大驚小怪。”
司念想著這會兒天都已經這麼黑了,大部分醫館可能都已經關門了,在這種時候麻煩大夫總是不太好。
而且直接從河邊回來以後,身體也沒有明顯不舒服,隻是有點累,也是因為走動的太多導致的。
“這件事關乎到你的身體,可不能不當回事,必須得請個大夫好好的給你瞧上一瞧我才能放心。”
要不是天黑了,可能沒幾家醫館還在開門,顧長臨恨不得把所有大夫都給請過來。
他緊緊摟著司念,嗓音都在微微發著顫:“你不知道剛才看到那一幕,我到底有多怕,我太怕失去你了。”
顧長臨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的失去了司念該怎麼活下去。
在那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從來就沒有什麼懼怕的事。
可知道剛才他才驟然發現,打從一開始司念就是他的軟肋。
一旦司念麵臨危險,他比任何人都還要害怕,他隻恨不得這幾天司念承擔所有的苦難跟折磨。
“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嗎?這都是多虧了你,這才讓那個人的詭計沒得逞。”
司念能明顯察覺到那個人是故意推了自己一下,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氣,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直直的往後倒去。
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想用這樣的辦法置自己於死地。
司念這次算是死裏逃生了,想到這裏,她長長的鬆了口氣。
“就算你沒事,你還是得請大夫來瞧一瞧,要是真有事就什麼都晚了,知道嗎?”
在麵對跟司念有關的事情上,顧長臨向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那就聽你的。”
司念拗不過他,而且顧長臨的話也說得在理,是在為自己打算,自己也沒有理由一直反對。
顧長臨把司念抱到軟榻上坐下,春夏被司念端來了一碗熱湯。
“夫人喝點熱湯暖暖身子吧,免得受了涼。”
這幾日司念可是吹了不少冷風,春夏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又沒辦法攔住司念。
隻能在別的方麵下足了功夫,就是為了照顧好司念的身體。
司念接過春夏遞過來的湯,喝下去了兩口,才覺得身體暖和了許多。
春夏在司念喝完湯以後就下去了,顧長臨對春夏還挺滿意的。
“春夏看起來還挺會照顧人的,你倒是可以把春夏一直留在身邊。”
顧長臨才不會覺得司念身邊的婢女多,府裏的下人不算太多,但顧長臨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調過來照顧司念。
“我已經跟春夏說過這件事了,等阿喬跟碧綠回來以後,春夏還是跟現在一樣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