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前隨筆(1 / 1)

突然的,就想自己醒來是在一間病房裏,手臂上長著針孔,窗外陽光燦爛,可是窗簾拉著,隻有一道的光揭露著在這房間裏的塵埃,像上帝指證人間一樣,房間彌漫著令平時的我犯惡心的味道,可此時的我卻甘於沉溺在這氣味裏,因為這是墮落的味道,整日睡在病床上,整天頭腦昏昏沉沉,卻還惹人憐惜。

很久沒有裝文藝青年了。

失眠跟著你,對你說你逃不了逃不了怎麼也逃不了,

很多時候在想,抽完這包煙就不抽了,可是一直,煙沒能斷掉,不是它好,是因為甩不掉的是煩惱。

曾經問過,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把你放在第一位,沒有一個人,是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每次提這個問題都心酸。地震了有誰第一個想到你,失去你誰會真正的痛徹心扉,當然我不能求證,就算我了結了自己,我也不能知曉,也許,人根本就不該為這個問題糾結。因為人,始終還是人。

很多人不再聯係,很多人不再聯係,有時候想以前的事,把好多人聯想進來,發現疏遠似乎也是生活的一條線。疏遠一些靠近一些再疏遠一些如此往複,走在人生這條路上,我們丟棄的太多,夢想,白日夢,夏天裏河道裏的龍蝦,打水漂激起的漣漪,裝滿書包的遊戲卡片,很多個同桌,很多個喜歡你討厭你你喜歡你討厭的老師,暗戀你的你暗戀的女生,如果可以,來世我願意做一個這條路上的拾荒者,必定比今生富有。

小時總會被問長大後想做什麼。那時候雖然會說出個什麼什麼來,但又真的知道個什麼呢。已經記不清當初自己說的什麼了。記得也沒什麼意義吧。那些幼稚的話語留在當初那段時間挺好的。不被現在的冷漠與現實沾染。小時候就是屬於小時候的。

現在想起來才發覺我的記憶是在小學四年級之後才有的。很懵懂的時候就羨慕那些可以把自己的好聽的聲音靜靜的說給聽眾的人。放自己喜歡的歌。說自己喜歡的話。或者是抒發自己的心情。講某某的故事。而你卻不知道是否有人正在鎖定你的聲音的頻率,也許根本就沒有人在聽你的節目,又或者有個人帶著耳機與你發生著共鳴,這種不確定性的美妙程度是我一直向往的。以至於中學時能在學校廣播室放自己喜歡的歌的人讓我豔羨。不過很多感情我都不表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突然就沒了,這種感覺很無奈。少了個好朋友,你就更孤獨,因為世界是那麼的空洞,以至於找到一個不可缺少的部分的時候你會覺得是那麼的值得珍惜。而失去的無奈,不知道誰能與你分擔。

很多話我誰都不說。很多時候覺得活得太累,缺失得也特多。很久沒好好的聽歌好好看書了,在這城市裏,冷會讓人覺得孤獨,有時候甚至我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心理不是很健康,不過我會自己審視自己,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我總覺得打著赤腳在幹淨白亮的房子裏很美好,就一個人,到處都安靜,也許有風騷擾著大大的窗簾,那樣的孤獨很美好。至少幹淨。

這城市很壓抑,人來人往卻冷漠無情。

我們看著惡搞的故作低俗的笑話,開著漫不經心的玩笑,似乎每個人都是釋大懷不拘小節之士。卻沒有人真正用心在交流

理解萬歲我多想說,換位思考我多想說,別這樣了我多想說,給我多一些欣慰我多想說。

這些年,我過得都太失敗。真想就他媽稀裏糊塗把這輩子過完了。真想說他媽的。

多想靜靜的說說話。多想溫暖的說說話。多想每天都能見到安心的微笑。

完。或者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