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昏炫感襲來,夙漓歌做為一個常年用武之人,竟沒有察覺到有人突襲她。
左肩膀火辣辣的刺痛,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夙漓歌慌不擇路,逃了出來,一躍上屋簷上方,由於近日來雨水天氣,屋簷有些滑,她踩上去,飛躍。
並沒有人影跟過來,夙漓歌不戀戰快速地沿著來時路返回去,此時很慶幸找了個落腳之處,等她一回客棧,太子等人果不其然,不是個善戰。
她前腳才入了門,後腳兵隊立馬就搜上了門。
“開門,客官。”
門呯呯地作響,夙漓歌穿好了大紅錦袍打著哈欠地開門,一臉的睡蒙蒙,使勁地揭眼皮,“這是?有什麼事嗎?”
“這裏有沒有見到什麼黑衣人。”夙漓歌話剛問完,一個士兵黝黑的臉,長柄的刀劍亮了出來,她收斂一下氣場,表麵弱不禁風,害怕地搖搖頭,“沒,您請進。”
讓開了一個道,夙漓歌垂下的眼眸閃了一下,那人搜了幾下,發現沒有什麼,就離開了,她見客棧的小二,臉麵發白,顫著手指了下他們,“這些人,不好。”
這,她夙漓歌肯定知道,好在她聰明,剛那身夜行衫已經被丟後邊的池裏了。
他們隱隱地走了之後,又搜到下方,夙漓歌躲進了屋裏,上了踏正要睡上一覺,窗子突然打開,她探出了頭,冰冷喝道,“誰人?”
“莫慌….”熟悉的嗓音,伴隨的是淡淡的酒香氣,除了宮無衣,還有誰呢,他一身淺藍錦衣,腰間一條月牙的鍛帶,身姿英挻,宛若修竹。
見到夙漓歌盯著自己的臉,宮無衣眨了一下魅惑撩人的單夙眼,向她放電,走近了她的跟前,優雅地想要在她的床塌下方坐下,被女人一個冷瞪。
“女人,本公子很困。”委屈地眨巴著眼晴,膚白就是有好處,看上去還特麼的萌噠,隻是夙漓歌是個神經大條之人,欣賞不來這一套,嫌棄趕人。
“你特麼的很聒噪,讓我耳根子清閑個幾日都沒有。”說罷,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開始找周公約會去,對於宮無衣,很是放心,搞的男人站在那兒發笑。
眉宇間透著些由心的笑意,隻是想到從前方來的消息,宮無衣手間捏了飛鴿的傳紙,手一甩,成片刷地落在女人的床頭,剛好在她的臉旁。
“什麼東西?”夙漓歌一下子坐了起來,瞪向憂她清楚的罪魁禍首,手一伸,拿起來看,看完臉上的神色有些異樣,這東西是怎麼到了宮無衣手中的。
宮無衣不多解釋,她猜是跟蹤過太子的東宮時,截到的,難道這個圖裏傳的是什麼秘密?弧疑地看了他一眼,“謝謝你。”他一律不插手於宮中之事。
喜歡夙漓歌已多時,越挫是越勇,他趁著女人拿著東西出神的研究,一張俊臉瞬間放大在夙漓歌麵前,近在咫尺看這女人,真是美的傾城。
怪不得,連英勇善戰的城王爺,也喜歡她,做為男人,他有那種直覺,隻是城王爺可能並不知道自己喜歡她,否則不可能任她三天五天地在外麵晃悠。
加之夙漓歌又是一個獨立的人,需要人哄著,她都不一定服軟,這讓他有機可趁。
正當夙漓歌抬起眸子,發現男人的臉已然放大在她的麵前,他的氣息,盈繞在她的鼻齒之間,她冷著臉,眨動卷而長的睫毛,“閃開一點。”
“偏不。”男人不依,好不容易撞上了那人離京,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呢,說不定,讓她芳心對自己暗許,就可以將她拐回來,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
手一抬要反抗,宮無衣一挑起眉,另一隻手,像個泥鰍一樣,橫過她的後背,直接地滑了下去,那雙單鳳眼,看上去有持無恐。
看來呀,這段時日讓他太好過了,夙漓歌身子迅速地移位,手一遮,朝宮無衣的跨下刷了過去,男人一驚躍了起來,委屈砸巴著唇,“娘子,你這是要將為夫變太監嗎?”
能不能再惡心點呀?
夙漓歌睨著這個厚臉皮的男人,理了一下裙罷,趕人,“慫包,快滾回去休息。”
眼見宮無衣已旋身要離開,衣袂翻飛,豐姿如玉,她正折到桌旁,吹了蠟燭,就被男人返回來一把摟住,掙紮之間,男人的嘴一下子覆在她的唇上。
一雙美目圓睜中,宮無衣偷的美人吻,見到夙漓歌已經炸毛,一溜煙地消失了,空氣間隻餘留男人身上獨有的酒的味道,她一手叉著腰,冷眼看著敞開的窗。
“這男人,找死!!”好在她是現代人,要是古代人,不得哭死,不過來日方長,宮無衣,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