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南梁歸降(1 / 2)

“將軍,南梁雖是一小國,可是南梁的將軍,也算是一條鐵血漢子呀,不可小看。”

李守一向謹言,策馬尾隨在祁陌城的身後,有條理地與他分析,南梁地廣物質豐盈,一直是周邊小國的削想之一,想不到新上任的新國王野心極大。

連綿幾夜,率精兵十萬兵兩頭同抄,守住了南梁攻打西漢的入口,祁陌城的有謀有略,很快就扭轉了局勢。

西梁的將領在西漢的入口被逼退了懸涯,以死拜祭了一方百姓,汗血流成河。

回到了京都,京都一片繁華,長長的隊伍受盡了百姓的榮拜,舉國同戲,英勇的將軍,一夜之間家曉戶喻,一直以來,南梁人沒少欺壓人。

長橋後麵望不到邊,隊伍浩浩蕩蕩,百姓在兩旁自覺地讓出了寬大的道路。

“王兄,此次父皇肯定重重有賞於你。”

七貝勒聽聞自己一向敬畏的兄長,又打了勝戰,匆匆策馬從宮中趕了過來,一臉仰慕地望著祁陌城,秀氣的麵龐,有些向往。

這宮裏頭,如果說還有誰最得自己的心,莫過於眼前的七皇子,地位低下,但當年還是硬氣地檔在自己的身前,祁陌城十分地喜愛他,邀約道:“七弟,用過飯沒?”

“還沒。”

聽聞此言,五王爺揮了一下手,吩咐統領:“前方有家大的酒樓,就前方停下歇息。”

坐上了雅間,七貝勒有些詫異地望了一下一直隨在他身旁的女子,“王兄,這人是?”

五王爺揭眸,朝外邊一身白色素袍衣打扮的女子,笑了起來,“她呀,你可否喜歡?”西梁的女子長相就是好,得益於山清水秀,膚白若凝脂,唇紅宛如熟透的小|櫻桃。

西梁戰亡時,此女挑降,聽她的話,說是將軍在入城關口時,將她拐來的充當大夫的,本是一個村莊中小打小鬧的大夫,想不到家人已經被西梁的將軍給血洗。

到目前為止,帶過來的女子並沒有其它奇怪的言行舉止,那清澈明媚如靜湖般的眼神,一眼望透進去,不似是說假。

飯菜均備齊,七貝勒輕輕地搖著扇,一雙與祁陌城如出一澈的單鳳眼,悄悄地問,刻意壓低了聲音:“王兄,您那妃子,聽宮中的人傳言,是在京都開了個什麼樓的嗎?”

這事除了太子殿下散出去,還能有誰?

正在沉思的五王爺思紂了片刻,回到了睿王府得勸一下自家的妃子,好好的一個王妃不當,非得去當一個花滿樓的大東家,這像什麼話來的。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東宮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要聽嗎?”七貝勒故作神秘。

五王爺輕飲了一口茶,夾了一顆花生顆泣入了口中,笑笑地看了他一眼,“能有什麼事,東宮不就太子殿下好色?”還能翻出天不成,就那祁陌連。

一直以來,五王爺祁陌城都不將他看在眼中,要不是皇後在背後,和皇後一族的勢力撐著,這太子殿下,腦袋早就搬家了。

心中竟有些掛念在府中的娘子,五王爺慢慢地嚼著泡的金黃的肉塊,食不知味,不知他不在這府中,那夙漓歌是不是又若出什麼幺蛾子來。

回府後,麼族公主如今必須送走了。西梁已經降歸,這海族對於他們的作用不大,當初如若不是貪海族的兵力,也不會將麼族公主納為側妃。

而那女人明顯不滿足於側妃,一而再三地暗地裏找夙漓歌麻煩,祁陌城一想到此,頭就有些痛,單手撐著桌子,揉了一下太陽穴。

“皇後那邊仗打了葉萱凝…”七貝勒淡淡地說,他的目光停駐在祁陌城的麵龐上,想看他有什麼見解。

按理說,這皇後與都慰搞砸了關係,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呀,怎麼說,葉宇軒在宮中也是朝元老,再者,太子殿下上次才退了將軍府這門親。

“聽說,太子指責葉萱凝挑是非,王妃曾經不是太子內定的太子妃嗎?退了婚事後,比藝一事,王妃在眾人麵前大放光彩,成了京都的第一才人。”

“….然後呢?”祁陌城淡淡地問,一張清冷的臉,早已心不在焉,隻不過他倒是有些好奇,這皇後一直不是挻讚成太子與夙漓歌解除了婚事的嗎?

否則當年,祁陌連與葉萱凝兩人的私情,欺壓在夙漓歌頭上,在宮中早就不是新鮮事,

飯過後,七貝勒又坐了一會,才策馬離去。

閑來無事,好不容易鬆下了心,祁陌城手袖一揮,讓李守留下率隊回都,獨自策馬去了花滿樓。

一到了花滿樓,祁陌城由窗戶躍進去,結果隻見到寢室的踏上臥著一男人,差點氣噴出了血,“你在這做什麼?”本是一身風塵滾滾地回來,想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