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鬆有些憐愛地望著戴依涵說:“依涵,你與況少之間的相處,他一直都是在被動,你對於他而言根本還沒開啟選擇模式,因為在他以往的人生中,無論你在何時何地,都是不會迷路走失的。或者是等真正要失去了,況少才能重啟他的選擇模式。”
盧鬆搖了搖頭挖苦說:“嘖嘖嘖,況少還真是的,不珍惜難道是覺得太容易得到了?”
分析得好像真的是呃!戴依涵低頭喝著湯。或者自己真的一直都是在逼他做選擇。
突然戴依涵眼睛閃著光的望向盧鬆說:“說得有道理,那我應該怎麼做好?”
盧鬆一本正經地說:“那你就試探他,你跟我在一起,看他能不能忍受,如果他還想與你在一起,肯定會阻止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老跟著那綠茶婊的戴丹丹出雙入對。”
然後盧鬆又清了清喉嚨說:“哈這不也給我自己留點機會,嗯嗯,這個辦法真好,一舉兩得。”
看他說得那麼大言不饞的,還如此冠冕堂皇。
戴依涵剛才還期望能在他這邊得到些什麼良策的,一下子便泄了氣說:“我不,這方法未必會適得其反呢。我想拖著他,我會等到他回心轉意的。”
盧鬆苦笑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哈吃飯吧。”
心裏卻鬱悶了一下,真為戴依涵的執著而感動,這況雷霆到底走的什麼狗屎運!居然得到那麼好的女子一往情深。
戴依涵默默地吃著飯,她有等的決心,但是戴丹丹未必能給那麼多時間。
因為,戴丹丹著急了。
而像戴丹丹這種人,急了,就會有所行動。
戴依涵吃完飯後,盧鬆堅持的把她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是否有燙傷,然後又換了幹淨的衣服,這才把她給送回半月灣酒店,然後才安心地回去工作的。
從酒店下班,然後坐公車回到雲霧別墅,剛一走進別墅區,戴依涵便感覺背部一陣麻麻的了。
身後一直陰森森的,好像被跟蹤了。
她趕緊的大步大步的走,在家門口那裏手忙腳亂的按著密碼,可還沒按完最後一個字,密碼區便讓一隻大手給捂住了。
而一隻手還抓著戴依涵的頭發,用力的把她的腦袋一扯,拚力的撞在牆上,痛得她眼冒金花。
戴依涵轉過頭去,幾個威猛的黑衣男子,正站在她身後。
她腦門一陣生疼,一陣血腥味傳來,戴依涵用手一摸,竟然摸了一手的血。
大漢表情冷冷的,抱著雙手冷漠地盯著戴依涵。
“誰派你們來的?”戴依涵冷冷地問道。
她腳步往後退了一下,雙手緊握著拳頭,雙眼注意著那些人的舉動。
她不知道自己夠不夠眼前這幾個男子打,看他們長得像熊一樣,怕且也是個練武的。
但是她還是在估量自己,到底有幾分勝算。
眼前,是清一色的四名黑衣猛男,冷若冰霜的臉僵硬的毫無表情,一名男子上來便煸了她幾巴掌,煸得戴依涵嘴角都流著血絲。
戴依涵一個趔趄的直接就摔倒在地上,頭還狠狠的在牆頭上撞了一下。
一名大漢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拎著她的衣領,盯著她冷冷地說:“況少叫我來問候你!”
“另外,戴大小姐問你,離婚協議書簽字沒有!他們讓我轉告你,我們會一直關照你直到簽字的那一天!”
大漢冷冷的聲音,像是一把刀般,一刀一刀的插著戴依涵的心髒。
這是來告訴她,戴丹丹與況雷霆是等不及了?還是隻有戴丹丹等不及了?
這幾個人的意思是,今天隻是一個開始?指不定他們還每天都來報到?
戴依涵的一身功夫根本無用武之地,那幾人在趁戴依涵還沒表醒過來,緊接著又架起她。
幾個大漢也沒有太為難戴依涵,隻是又抓著戴依涵的頭發,用力的將她撞在牆頭,撞了幾下後,便迅速地離開了。
戴依涵讓撞得頭渾渾噩噩的,她用力全力才才按響了家中的門鈴。
等歡姐來開門時,看到的便是滿臉是血的戴依涵。
她的額頭受傷了,一注注的鮮血正順著額頭流下來,臉上全都是。
歡姐讓嚇了一跳,她趕緊的扶著戴依涵走進屋子,又趕緊的關上門。
“太太,你出什麼事了?要不要報警?”歡姐擔心的問道。
戴依涵搖了搖頭,她頭還是暈呼呼的,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那些人並沒有對她正死手,現在隻是警告她罷了。
歡姐把戴依涵扶進屋子裏的沙發坐著,趕緊手忙腳亂的去找幹淨的布給她洗臉。她幫戴依涵擦臉的手都打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