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雷霆惡狠狠的揪著ben的衣領,就要打ben的樣子。
“嘿,老兄,我說你這樣不太好吧!我說了什麼讓你如此抓狂呢?我們和平相處,ok?”ben真是一臉懵逼,完全狀況外。
況雷霆愈加的火大,可在外人看來,盧鬆和戴依涵現在才是夫妻。想想也是無奈。
“不許你說他們是夫妻!”況雷霆鬆開ben的衣領,現在追出去也不遲。
ben看著況雷霆要走出去,可臉上還帶著傷,真是不知道和盧鬆戴依涵結下了怎樣的緣分,要這樣折磨自己。
“老兄,我覺得你還是先把臉上的傷擦一擦吧。”ben遞出手帕給況雷霆。
況雷霆哪裏會覺得痛,皮肉上的痛一點不比他心裏的傷輕,臉上這點小擦傷,況雷霆還是不以為意的。
“嗬,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這些對我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況雷霆用右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鮮血,撿起地上掉下的外套,往門外走去。
追出去的況雷霆發現盧鬆剛好帶戴依涵開出商場,正急忙按著電梯的按鈕,往負一層去。
迅速找到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衣服一丟,鑰匙插好,況雷霆就要發動車子追出去。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況雷霆。屏幕上顯示的是家裏座機的號碼。
“喂,什麼事?”
況雷霆戴好藍牙,接起電話,掌握著方向盤,向商場外駛出去。
“雷霆,你現在在外麵嗎?”王雪輝的語氣略顯疲憊和不安。
“嗯?怎麼了?”況雷霆察覺到了王雪輝今天的不對勁,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盼盼生病了”王雪輝聲音略微顫抖的說著。
“什麼?生病了?你先別急,告訴我她具體什麼症狀。”
王雪輝自從失去女兒之後,就變得特別膽小。
況雷霆記得剛失去妹妹的時候,隻要他一感冒,或者打了個噴嚏,王雪輝都要帶他去醫院,在各個門科就診檢查,特別小題大做。
“那個,盼盼說她心口難受,悶得慌,而且還上吐下瀉的,整個人都憔悴了,跑了不知道多少趟廁所。”
王雪輝的聲音更加顫抖了。
“我也不能為她做什麼,隻能看著她一個人難受。雷霆,雷霆,兒子,媽媽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也快要傳出哭聲。
“怎麼辦?兒子,盼盼從昨晚從酒會上回來後就這樣了,她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她這樣難受,我看著也很心疼啊。”
王雪輝已經有點哭腔,努力克製著在和況雷霆說話了。
“你別急,我就回來。”
況雷霆本來很糾結,一邊是心心念念了三年的戴依涵,正在別的男人的車上,不知去向何處,另一邊,是神經衰弱的老母,還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幹妹妹。
想想這麼多年,王雪輝的確被況盼盼的死折磨的很是痛苦,這次要是馮盼盼出什麼意外,大病不起,不知道王雪輝的精神還會不會正常。
狠下心來,況雷霆隻能看著戴依涵坐著別的男人的車子遠去,在路口處向相反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