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林芳芳小姐這麼誠懇大方,我也不能小氣;”風總走到酒櫃前,拿起一瓶大軒尼詩和兩個高腳大酒杯,走回茶幾前,擺好酒杯,擰開瓶塞,將一並大軒尼詩酒液全分在兩個大高腳酒杯內,剛好兩大杯,拿起兩杯酒,一杯遞到林芳芳的手上:“來,林芳芳小姐,我們幹了這一杯,所有的不快就讓它一掃而光。”風總舉起酒杯與林芳芳手上的酒杯輕碰,唇角微揚,眼內捉弄的笑意昭然若揭。
“吖”林芳芳徹底傻了,眼定定的看著手中的酒,還未飲就已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更別說整杯喝到肚裏去;她真頭痛,有種騎虎難下的悲吹感,舉到唇中輕抿一小口,辛辣的感覺順喉而下,放下手上的酒杯,揚起笑臉:“風總,不如我們來玩場遊戲如何?”
“哦?什麼遊戲?但即使玩,也要先幹了這一杯再玩。”酒杯再次放到林芳芳的手上,桃花眼裏閃著狐狸那樣狡猾的精光;
林芳芳握著酒杯,走到雙層櫃裏拿起一副新撲克牌,走回茶幾旁,放下手中的酒,:“我和你賭一局,抽牌大小,抽到大的贏,黑桃A最大,方塊2最小,碰運氣,三局兩勝定輸贏;如果我輸了,我喝光這兩杯軒尼詩,如果我饒幸贏了,你就喝光這兩杯軒尼詩;但無論誰勝誰敗,所有的不快也要一掃而光;如何?”
“我即使喝光這兩杯軒尼詩也不成問題,但我為什麼要跟你賭?”風總轉動手中的酒杯,雙眼瞟著林芳芳;
“你怕輸?怕輸了沒麵子?”林芳芳挑挑眉,再次挑戰對方;
“你不需要用激將法;”風總走回沙發上坐下,“我不受這一套的;
氣氛再次陷入尷尬中:“如果我再加一個條件,就是如果我輸了,我不但喝光這兩杯軒尼詩,今天晚上我還任由你擺布;如果這樣你還是怕輸給我這個小女子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了。”
林芳芳豁出去了,她怕喝完這杯軒尼詩也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但她對自己的賭術有信心,跟童少辰學了半年,而撲克牌尤其學得最精,再加上平時無事時閑來經常練習,早已有一種得心應手的感覺,她現在也隻等這個風總能上當應戰。
“嗬嗬,有意思”眾人的興致也被提起;紛紛看著風總的反應;
“好,我答應你,就三局兩勝,如果我再不應戰,就太令你們失望了。”風總蹺起雙腿,放下手中的酒杯,摟著白梅的腰肢:“寶貝,你猜最後的結局誰輸誰嬴?”
“嘻嘻,很難猜啊,你猜呢?”白梅嘻笑著,心中雖已有答案,但精明的她並沒有說出,而是將問題拋回給他。
“我運氣一向很好,我猜我會贏;”風總自信滿滿,“你們說是嗎?”轉向身邊的朋友問道。
應該是吧,我們支持你;”三個型男如是說,但有一個人但笑不語,眼裏一抹若有所思一閃而過,他就是林芳芳無意中撞到懷抱的帥哥。
“誒,黃宇恒大總栽,給點麵子,支持下好嗎?”風總對但笑不語,一臉深沉,莫測高深的男人抱怨,他有時真恨這個男人,因為無人猜得到他的心思,但他卻輕易猜透他們的心思,他在他們麵前就像隔著濃濃迷霧,讓人猜不到,也摸不著;而他們在他麵前就尤如一張透明的白紙,一眼就看透;跟這樣的人為敵無疑是非常可怕的,而慶幸的是他們幸好是朋友。